艾伯特微笑。“一个喜欢煮菜的单纯男人、一个是巴比伦国王的弟弟的男人、一个侄女是两个国王女儿的男人,还有一个老婆在我们宫廷里是个贵族的男人。”
“跟这么多重要的人有亲戚关系我也没办法。”凯特说。“慈悲的真神给我们每个人不同的试炼。”
“讲到试炼,”依翁德说,把他的目光转向了安吉莉娅。“夫人,你决定要在试炼上做什么了么?”
安吉莉娅在困惑中皱了皱额头。“试炼?大人?”
“嗯,呃,你的……”这位高贵的大人把头转向另一边,看起来有点困窘。
“他在说你的寡妇试炼。”艾伯特解释。
凯特摇了摇头。“别跟我说你期待她做那种事,艾伯特?她连兰斯洛特都没见过——要她去守丧感觉十分可笑,更别说是试炼了。”
安吉莉娅觉得她被激怒了。虽然她常说她喜欢惊喜,但她不喜欢对话是这样的进行方式。“有没有人可以帮我解释一下,到底试炼是什么?”她用坚定的声音要求着。
“当一个坎德拉的女贵族变成寡妇时,女士。”苏登解释,“她通常会进行一个试炼。”
“那我应该要做什么?”安吉莉娅皱眉问着。她不喜欢身上有未尽的责任。
“噢。通常是发送一些食物或是棉被给穷人,”艾汗边说边不在意的挥挥手。
“没有人期待你在这个过程中真正地做些什么。这只是泰洛决定传承下来的一个昔日传统罢了——以前要是有新格兰德人过世,他们的同类就会做一些类似的举动。我从没有喜欢过这个习俗。
我总觉得我们不应该鼓励人民期待我们的死亡,如果贵族受欢迎的程度在他死后会达到颠峰,那他的安危是相当值得堪虑的。”
“我觉得这个传统还不错呀,艾汗大人。”依翁德说。
艾汗轻笑。“你当然觉得。你保守到连你的袜子都比我们其他的人传统了。”
“我不敢相信竟然没有人告诉我。”安吉莉娅仍然很气恼地说。
“嗯,”艾汗说:“也许要是你没有把你所有的时间,都缩在王宫或凯特的房子里的话,会有人跟你说的。”
“不然我应该做什么?”
“坎德拉有着不错的宫廷,王妃。”依翁德说。“我相信在你到达之后,应该已经举办过两个舞会了,而当我们在这吃饭时有着第三个。”
“嗯,那为什么没人邀请我?”她问。
“因为你应该还在守丧,”艾伯特解释。“况且,通常舞会只邀请男士,然后他们会把妻子跟姊妹一起带去。”
安吉莉娅皱眉。“你们真是落后。”
“不是落后,殿下。”艾汗说。“只是传统。要是你喜欢的话,我们可以请一些男士邀请你。”
“这看起来不是很糟么?”安吉莉娅问。“我,成为寡妇还没有一个礼拜,就要跟一个年轻的单身汉去宴会?”
“她说得有道理,”凯特指明。
“你们为什么不带我去呢?”安吉莉娅问。
“我们?”艾伯特问。
“对,你们。”安吉莉娅说。“各位大人都够老,所以别人也不太会说闲话。你们只要像是介绍一个新朋友来见识宫廷生活的快乐就好了。”
“我们这些人大多数都结婚了,殿下。”苏登说。
安吉莉娅微笑:“真巧,我也是。”
“别担心我们的名声了,苏登。”艾伯特说。“我会让大家知道王妃的意图。只要她不要太常跟我们其中一个人出现,没有人会想太多。”
“那就这么说定了。”安吉莉娅微笑着决定。“我会期待各位一一前来邀请我。要是我要融入坎德拉人,那我就得先熟悉贵族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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