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见你挥动鲛绡时,手腕使力角度不对,以至于我这没施几分力的石子才将你砸中。倘若你改变手腕用力角度便不会受伤了。”
虞稚睁大水眸不可置信地望着他,上官钰这个人真是冥顽不灵啊,都不懂怜香惜玉吗?他将她砸伤,还能怪她使鲛绡的方式不对了?真是服了。
见她一脸震惊,上官钰心底没由来的一阵自豪,果然这女人被他的分析所震慑所信服,不然也绝不可能如此惊讶。他不由得又加了一句:
“如果你不信,我们可以再来一次。”
再来一次?是让她再被砸一次,看会不会受伤吗?这恐怕只有上官钰这个不解风情的男人才能想出来吧。她捡起地上的鲛绡别在腰间,然后深深吸了一口气,忍住即将爆发的怒火。对他微微一笑,道:
“不用了,不劳烦将军再次示范了,虞稚告退。”
上官钰沉了脸色,他指出她武功里薄弱之处,这女人非但不领情还如此无礼,真是朽木不可雕也。
翌日清晨,虞稚打着哈欠走进大殿,发现大家都在,左特使严肃的目光立即扫了过来。虞稚倏地意识回笼,连忙整理好自己的举止,规矩地站在一旁。
上官亭瞥了她一眼,随即道:
“卷毛,你的手腕怎么了?”
虞稚垂眸看了一眼,随即黑白分明的大眼瞪了一眼正前方正襟危坐的男人,她撇嘴,没好气说道:
“没什么,被狗咬了!”
狗咬?
上官亭疑惑,上官钰却沉了脸,这时,她正好瞥见了上官钰阴沉的脸以及耳朵上的伤痕,不禁大惊,问:
“将军,你的耳朵?”
上官钰冷冷扫了眼虞稚,喉间滚出两个字:“无碍。”
二人的气氛很是微妙啊,左特使这时开口了,正色道:
“今日将诸位聚集在此,是因为我朝文智公主将与蒙古琦大汉成亲,两国联姻本是普天同庆的喜事。但护送文智公主的部队不日便要途经边关城,所以告知各位,一定做好迎接公主的准备。如今边关虽有短暂安稳,但敌军虎视眈眈,愿各位在公主来临之际,不要惹是生非!”
最后说到惹是生非,左特使有意朝虞稚这边看了眼,正好对上了她清澈的水眸。左特使像看到什么恶心的东西一般,立刻将目光移走了。虞稚心下微沉,看他这神情是断定自己会闯祸了啊。
这时,门口厮跑了进来,禀告说裴安来了。虞稚这才想起来,都怪她这个鱼脑子,差点忘了自己在军师府里遭的罪了,来的正好,有笔账还等着算呢!她缓缓勾唇。上官钰沉了眸子,随即在见到裴安的笑脸之后恢复正常了。上官亭则是狠狠皱着眉头,一脸嫌恶地瞪着裴安。
裴安大步走来,一身紫色华服,衣着讲究穿得精致,腰间佩戴一块白玉一旁挂着一个绣花香囊,看那细密的针脚,必定是哪个女子赠送的。裴安笑意盈盈,身后跟着一脸沉闷的裴逍,裴逍今日衣着整齐,发丝高束,瞧着竟也年轻了几岁。
“听说文智公主不日便要前往边关城了,这不我立即就来将军府了,想着跟将军商量一下,公主来此后的定居之所。”裴安在宾客之席上坐着,随即笑着望向上官钰说了此话。
上官钰面色如常,执起茶杯,淡淡饮了一口香茗,一旁的左特使见状,不禁说道:
“不知军师以为文智公主该在何处落脚?”
裴安浅笑,如春日暖风,笑意不达眼底,“自然是来我军师府更好了。”
“可按以往规矩,来边关城的重要贵客都要落身于将军府,在下认为,公主亦然。”左特使与他争理,寸步不让。
裴逍冷哼,不屑说道:“文智公主不同于以往任何来边关城的贵客,她是当今圣上的亲妹妹,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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