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攻击着她,似乎在他眼里她永远都是鸡鸣狗盗之辈,净做一些见不得人的事。虞稚脸色一白,反驳道:
“你什么意思!宁王他本就是擅自扣下药物,那其中就有属于将军府的,难道我不能拿吗?”
“身为鲛人族的圣女,你从学的就是取他人之物c行偷盗之事吗?私自与男子亲密接触,难道没人教你礼义廉耻?”更恶毒的话从他喉间发出,刺痛虞稚的心。
她倏地站起来,大声道:“对!当然没人教了!我族人都死了,谁来教我!你有什么了不起的,你高高在上拥有一切怎能明白像我这般失去一切的人?”
虞稚突然激动地一脚踢开毛毯上的黑丝,狠狠抱怨道:
“亏我还担心着你晚上身子冷,用鲛绡给你织薄衣,看来我真是大错特错!你这般冷血的人,我才不要关心你了!哼!”
话落,她气呼呼地大步离去,冲到自己的床上拉起被子遮住整个身体。她就是欠,才会想要去关心他,想着某一天他会感动然后将黑玉作为回报送给她。她真是蠢真是傻!就应该找个合适的机会让他中毒,然后把黑玉抢走的!
咦?她的脑袋怎么突然变聪明了,让上官钰中毒啊,他毒发虚弱的时候,取黑玉不就简单了吗?哼!明天就去宁王府找宁王要些毒草,她要狠狠报复上官钰!这个可恶的男人,真是欠揍,只可惜她不是他的对手
翌日,虞稚一大早就醒了,她整理好自己,刚拂开门帘,却与上官钰碰了面,虞稚立即沉下脸,冷哼一声从他身边经过大步离开。
上官钰寒了鹰眸,这个女人,竟然敢给他脸色看!
虞稚特地打扮了一番,换了件淡紫色衣裳,领口绣上白色绒毛,整个人清新婉丽,配上那长卷的头发,就像一位来自异域的公主。
为了去见宁王,这个女人真是不惜牺牲色相,真是看她了。上官钰不同以往身着将军盔甲,而是换了一身黑色便服,黑发高挽束之,身形颀长,浑身散发着寒意,拒人千里之外。
虞稚在长街上来来回回走了四圈,快到中午了,她才迈着步子赶往宁王府。
“好久不见,虞姑娘。”宁王知道她今日会来赴约,特地准备了茶水。
虞稚不客气地喝了茶,随即说道:
“宁王,女有一事相问。”
“但说无妨。”
“您府上有毒草吗?毒药也行,我要毒死上官钰!”虞稚气呼呼说道。
这话惊呆了宁王,连带着一旁的福忠,随即宁王眼中闪过笑意,“虞姑娘莫不是在说笑,给晋王下毒可是死罪。就凭你方才说的那句话,本王便可就地处决了你。”
“难道你不希望上官钰死吗?既然如此,那你就当方才没听到我说的话就好了。”虞稚无所谓地耸肩,心里却开始猜测着宁王的心思。
宁王轻笑,阴冷的话语响起,“那你可能搞错了,如今要死的,可是你啊,虞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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