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意一定,福忠迅速出掌,掌风狠毒,是他惯用的化风摧骨掌,虞稚神色一沉,倏地抬手,五指并拢硬生生接了他这一掌。
在二人僵持之际,上官亭目光闪亮地看着毫无惧意的虞稚,不禁低声对两个目瞪口呆的特使说道:
“看吧,我就觉着这姑娘气度不凡,原来武功也深不可测,以前福老头凭着那化风摧骨掌可没少为难我们,这下来个人治治他,真是痛快!”
左特使微微皱眉,“可是,你不觉得这虞姑娘的身份奇怪吗?能混进宁王府里,自然不会惧怕咱们将军府,我们还是心为妙,切勿让她伤了将军。”
右特使随即点头,表示同意。上官亭不禁翻了白眼,这两个榆木脑袋。
“你没听那姑娘说吗?她是为了将军而来的,我猜她一定喜欢将军,又怎会伤害将军呢?”
“你如何得知虞姑娘对将军是真心的?”两个特使一头雾水,齐齐问道。
“女人的直觉!”上官亭略微自豪道。
两个特使瞬间闭口不言,话落,另一旁的虞稚手掌微微使力,福忠便不敌对手,连连后退,他捂住胸口,方才运气不当,差点没命了。虞稚被福忠的掌力所波及,身子不稳连连往后,忽然,后背贴上一只温热的手掌,待她站稳后,有些无力的身子靠进了一具宽厚温热的胸怀。
虞稚身子一僵,身后散发的阵阵寒意以及吐纳在她头顶的温热气息,是他!上官钰!虞稚倏地抬眸,目光便被吸入那无涯的鹰眸中,上官钰硬朗的脸便印入眼帘。
令众人意想不到的是,向来嚣张跋扈的福忠会输在一个姑娘手中。宁王面色一沉,虽被外人称为文弱书生,但打狗也要看主人,他轻移脚步,大手扣住虞稚的左臂,道:
“虞姑娘,我想你该跟我回宁王府好生交代了。”
一句普通的话语被他说出来竟让人觉得毛骨悚然,只怕跟他走了,会被欺压得骨头都不剩。虞稚皱着眉头想抽回自己的手,无奈宁王力气竟如此大,像铁钳一般将她禁锢住。
怎么办?
虞稚心头第一次出现惊慌,这还是第一次遇到如此强硬的对手。
忽然,另一只手臂被另一股大力扣住,虞稚疑惑抬眸,却见上官钰阴鸷的面容上寒意俱现,鹰眸里带着不容置疑的沉稳,低沉的嗓音一字一顿响起。
“这个人,我来审。”
晋王怒了!福忠心下一惊,如今边关虽安定,但兵权至今都无定数,若此时宁王与晋王撕破脸,后果不堪设想。他捂着发疼的胸口,急忙喊道:
“宁王!”
只这一声,宁王瞬间便撒手了,仿佛又恢复了他谦谦君子与世无争的模样,如此多变的人,性格要么能忍要么早已扭曲。
“既然如此,本王便不打扰晋王了,告辞。”宁王微微后退,目光却死死盯着虞稚,直到转身才收回。
见宁王一行人浩浩荡荡离开了,左特使朝上官钰作揖,道:
“将军,这虞姑娘如何处置?”
虽然方才将军说要亲自审问她,但左特使却并不知道该如何安置她,将她放走肯定不行,若是关押起来,好像也说不过去,万一传出将军关押爱慕他的女子,岂不令人耻笑?
正当他一筹莫展时,上官亭上前几步,躬身道:
“将军,不如将虞姑娘交给属下看管吧,属下定当好生管教她。”
虞稚看着他们一副为难的模样,不禁抬眸看了看上官钰,虽然上官钰看上去冷冰冰的,气场吓人,但他好像也没做什么坏事。想起方才后背上支撑的那只温热手掌,虞稚头脑一热,道:
“上官钰,谢谢你!”
虞稚真诚地看着他,由衷地感谢,离她取得黑玉又近了一分,她高兴坏了,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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