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邮轮。多年后我才知道:这是我和苏枫和中国最后的永别!”
苏洋和赖茜听得入神,好久才灰复过来,赖茜说:“奶奶,那个苏枫不来找你,那你也不去找他吗?”
奶奶叹了一口气,喃喃地说:“当我回来几个月后,发现自己已经怀孕,我就给他写了很多封信,但一直没见回音。由于当时的历史原因,我没有取得签证,也就不可能去找苏枫,就这样几十年就过去了,想不到苏枫和我一样一生也没有结婚。”
第二天,苏洋把赖茜送到眼科医院后,就给国内的公司打去每月一次的电话。前台电话回复说已经接到了几十单深海打捞的请求订单,昨天还来了东北省一个县的求助请求说:他们水库排水口被山体滑坡阻塞,已经清理了半个月,还有一些巨石压着,水深已经一百多米了,现在还在上涨,随时都有溃堤的危险,已经联系过几家潜水公司,想下去打眼爆破或穿铁链起吊都没成功,听说还死了两名潜水员,他们说准备转移的几十万群众压力很大,情况十万火急。
接完电话,苏洋转身回到病房,对正在捡查后上药的赖茜说:“赖茜,公司那边有一单十万火急的潜水单,关系到上万名群众的生命安全,我得回去一趟,你在这里安心治疗。”
“什么事这么急?”
“他们说是一个水库发生山体滑坡,清理十多天了,最后还有一些巨石压在排水口,如果不及时炸掉巨石,就有溃堤的危险,而且下游有十多万群众受到威胁。”
“中国就你一个潜水员吗?”
“找到我们公司时,已经去过几个潜水公司了,而且还死了两名潜水员。”
“那我跟你去吧。”
“你正在治疗,医生说错过了这次治疗,以后再治愈的机率就很小了。”
“我和医生勾通一下,我带药回中国治疗。”
赖斯在苏洋的扶持下来到医生办公室,赖茜刚进门就直接说要出院。
医生惊讶地说:“接下来要有一系列的治疗,这是治疗方案,我们刚刚似好,正想去和你说说。”
“我有紧急的事情要办,要不你把这个治疗方案给我,我去中国办亊顺便在那治疗。”
“小姐,你别这么幼稚好不好,我们的方案是不准流出医院的,先别说医院之间的技术操作不同,以后万一发生医疗纠纷,我们找谁说?我们还是建议你在这里治疗,你出院我们就不负责了。”
“那我不治了,反正有人会照顾我。”
苏洋一急,便说:“喂喂,别任性了,还是在这治疗吧,有谁能照顾你一辈子?”
“你呀,你想想,你一个人去那里,而且已经有俩个潜水员死了,我能放心让你去吗?你想让我成寡妇?”
赖茜眼含泪水望着苏洋。
苏洋一下就把赖茜拥入怀中,俩人都流下了感动的热泪。
苏洋只好说:“好好,我先倍你在这里治疗,几天再说吧,我看也不缺我一个人,再说我回去一个人也打不了天村。”
赖茜还想争辩,苏洋只好说先回去做饭送过来。
苏洋赶回到了赖茜外婆家,向外婆要了赖茜父亲的电话,向他说明了现在的情况,而赖茜的父亲立即从美国乘飞机赶回来照顾赖茜。
赖茜的父亲叫保罗,满脸胡子,身高近一米九的保罗是美国海军研究实验室最高等级的深度潜水教练。
苏洋对保罗说:“保罗教练,我是也跟赖茜叫你爹地呢?还是叫你保罗教练?”
“你这家伙,我俩个女儿怎么就犯着你了?你都阴魂不散的?你放过我们好吗?”
“你都这样说了,我还是叫你爹地吧。”
“别啰嗦了,你简单说一下情况。”
“爹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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