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墨风心中绯腹,暗道我怎晓你为何人,可口中却恭敬表示不知,青邪亦摇头不止。
披发老者似有些失落,随后面带威严道:“老夫殷破天,曾经有个名号,人称——雷帝。”
言语时透出一股傲然,目中精芒四射隐现雷光,仿佛又复至往日叱诧天地间的那股豪气!
雷帝,雷帝那又怎样,我还什么?!雷帝?!
陈墨风猛然间呆愣当场:“雷雷帝?!”一下脱口而出:“可是前辈前辈实力却为尊阶”
披发老者闻言后目中神色似又黯然,叹了口气道:“唉说来话长,那是许久前之事了”
陈墨风自知失言,道:“晚辈过于惊讶,还请前辈恕罪。晚辈业是”
殷破天摆了摆手:“无妨,经过这般多年老夫早已看开。”
此时直直在旁不言的青邪插口道:“前辈莫非便是人族号称风雷二帝中的雷帝?”
殷破天意外地瞧了一眼青邪,道:“你小子倒有见识,这已是千年前的事了,按理而言你这辈年纪几是不知的。”
言毕饶有深意得望向陈墨风。
墨风大窘,但这雷帝的名号自己着实不晓。
青邪拱手道:“晚辈也是意外得知。晚辈自幼不喜争杀而好奇闻轶事,故而对于昔年那些有名的前辈略有研究。前辈成名已久,如今凡界再不见帝阶,便连尊阶亦无瞧见一人,旁人欲了解灵帝之事自当困难。不过隐有传说留下,晚辈谨而记之。”
殷破天笑道:“那你且说来,老夫有何轶事?”
青邪回想了片刻道:“前辈乃异灵根修士,少年成名,令晚辈最为折服倾佩的即以灵王之力独抗三个灵皇而不落下风。前辈更只用了八百余年便修炼至帝阶,这份天赋世间着实少有。”
殷破天笑道:“看来你所知的确不少。不过其间详情你却不晓,非只有三个灵皇,而是四个。”
“四个!”
殷破天说得风轻云淡,但听入陈墨风与青邪耳中却倍觉匪夷所思,大吃一惊!要说差了整整一个大境界仍能独自抵挡四个皇阶不可谓不逆天。
殷破天不以为意:“老夫一者占了异灵根之势,二者当时得到了一件至宝这才能与那四人平分秋色。第四人隐在暗处欲一举击杀老夫,可是嘿嘿,倒反被老夫灭去。故而外界仅知老夫一人独斗三个灵皇,犹不晓还有一人。”
殷破天似对此极为自豪,面上露出傲然之色。
在二人震惊中殷破天继续道:“当时的风帝便是风驭天。”
紧接着瞥了一眼陈墨风:“你自是极熟的。那风龙破便是老风的绝艺,但你先前施展还似乎夹杂了不过以其心性肯将毕生精华的驭风诀传授与你也真个令老夫惊讶。想来是极为看重你的。”
陈墨风道:“那前辈能否说说风前辈的事?”
殷破天似乎多年未与人言语,心中也是憋着甚多,当下并未拒绝道:“我二人是不打不相识。起初皆为异灵根修士,各自有着一份傲气,后经过一场大战我二人谁都奈何不了谁。罢手后发现志趣相投遂结为好友。当时凡界无人不晓我风雷二帝之名,便连夜啼的小儿闻得业再不敢哭了。只是唉,我最后悔的便是其与青儿之事当年我正寻找一只异兽,待闻听赶将回去后老风已踪迹皆无,青儿也”
言及于此殷破天似回忆起当初那痛苦之事,面上尽显哀愁。
片刻后继续道:“当时气愤下遂去寻那些灵帝理论,却亦被追杀。我虽是雷灵根,不过实力与老风相差无几,这些灵帝仗着人多势众知我与老风乃为莫逆欲除我而后快。最后我不敌下只得远遁离开。老风生性潇洒不羁,且为人谨慎,心思缜密,能将毕生精要予你怕经过深思熟虑,对你极为认可的。否则以其之性怎会将如此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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