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此处海域最为厉害便数此人了,哪晓于后有一只银鲨修炼至了皇阶,便是魔鲨皇大人,一下将统治权握在自己手中。其间巨鲸不服,数次挑战皆落得惨败。可不是,王阶若非有特殊的本事或法宝怎斗得过皇阶!只魔鲨皇大人念及俱为同族遂不与计较了。”青邪如数家珍道。
“原来这样,青兄当真见闻广博,佩服佩服。”
“哪里哪里。”青邪似有些得意:“我自幼不好修炼,独独对些奇闻轶事极感兴趣,再兼父母死得早,族中长老们又不甚管我,故而一直野在外面,所见所闻经历得多些罢了。”
言及于此神色不禁又显黯然。
陈墨风闻言心中惆怅,其心知晓在这以实力为尊的世间不论人族或是妖族尽皆如此。
那青邪自父母死后孤身一人定受尽欺凌,想必在外过得并不甚好。别看其眉宇间神采飞扬,但其中的一丝愁苦墨风却能觉至。二人虽为不死不休的对立二族,只墨风此刻心中并未含着杀意,反倒有一股同病相怜之情。
“风兄,到圣岛了。”
经青邪提醒陈墨风终回过神来,一抬头便见一座广袤无边的岛屿正在自己眼前!
原来不知不觉二人已谈论了数个时辰。
岛上密密麻麻立着无数妖类,一扫下倒有不少人族脸孔,想来俱是冲破了化形阶段。而陆陆续续有不少妖族从海中跃出,身形一转便幻化人形。
“走罢,我等一同上岛。”青邪友善道:“今日得见风兄如此挚友当不枉生平了。”
陈墨风心中苦笑,暗道若你知我乃彻头彻尾的人族你还会笑得这般畅快否?不过无法,已成此般局面便只有入得虎穴,倘运气尚可不定虚惊一场,否则在那么多妖修中自己必死无葬身之地。
跃上岸来陈墨风手掌一翻船舟竟在众目睽睽下消失不见!
青邪惊道:“风兄!你有乾坤袋?!”
陈墨风一笑:“族中所赐,不足为奇。”
青邪却瞪大双目:“不足为奇?!这等稀罕物件还不足为奇?!我倒真个小看风兄你了。看来风兄定是螯蟹族中有身份之人,莫不是莫不是螯蟹皇大人的子嗣?!”
呃?自己于其口中还变成什么皇子了?陈墨风不禁哭笑不得,感叹青邪的“自作聪明”,旋即摇了摇头:“我并非是螯蟹皇子嗣,青兄猜错了。”
“猜错了?”青邪依旧面露不信之色,紧接着狡黠一笑:“风兄勿虑,我青邪必会守口如瓶。”随之做了一个心知肚明的神情。
陈墨风无奈,也不再辩驳只得由他。
青邪正待欲行,突见陈墨风止步不前,若有所思。
遂奇道:“风兄怎不走?若去得晚了恐魔鲨皇有所责怪。”
陈墨风装作惧怕道:“不知为何我一闻魔鲨皇威名便诚惶诚恐,汗如泉涌。青兄,我等还是靠后些罢。”
陈墨风虽说得不尽不实,但心中确有一股不小的战栗生起,隐约所觉一股血腥之意从岛上宫殿中若隐若现得散发而出。
青邪寻思片刻点了点头:“魔鲨皇以杀戮成名,故而杀气甚重,头回来圣岛的族类似乎皆会受其影响。也罢,反正我已参拜过无数次了,此番便陪着风兄罢。”
遇见如此热情的异族陈墨风业是无奈。其本欲拖在人群之后,待朝圣完毕即逃离此处再不回来,哪晓这个妖族青年似乎赖上自己般甩也甩将不脱。无奈下只得答应,反正到时自己随意寻个借口独自离去。
过了约莫一个时辰,吉时差不多将至,海中再不见妖修上岸。
此刻放眼望去黑压压的密密麻麻尽是一片孱动,各种呼啸声鼎沸。
最前端乃是极高的山峰,峰上一座金碧辉煌的大殿伫立!
显然魔鲨皇正在大殿中,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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