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此人已死,你我不必再忧,若非这般死的定将是我二人。这条命算捡回来的。”陈墨风松了一口气,心中激荡不已。
“真是多谢道友了,皆凭道友及时援手力斩恶僧,救命大恩请受一拜!”说着便不顾伤痛挣扎着欲向陈墨风行大礼。
墨风大惊,赶忙制止,托住其柔荑道:“万万不可,在下天生喜打抱不平,最见不得持强凌弱,今日正值遇见哪有不管之理,道友不必放在心上。”心中却思若非是对我有恩的沈师姐,这等闲事管来作甚,一个不慎怕妄自丢了性命。
沈如霜感激道:“道友大量不知该怎生回报,请问道友是何门派?能否以真面目相见?”说着不由一阵脸红。
对于师姐要求陈墨风心中暗道这如何可行,倘揭了黑巾不就原委尽晓。当即摇头道:“在下容貌丑陋不值一现,再说此乃区区小事,道友万勿挂怀。要说门派么......一介散修,独自修行。”
沈如霜不由失望不已,心道这也是区区小事?拼了性命相救还是不值一提的小事?见其不肯相告心知此人乃刻意所为,当下不再执意追问,继续道:“那道友名姓总能说吧,否则我连恩人名讳皆不曾知,往后进阶可是要有心魔哩,道友也不希望我为心魔所缠终身止步于此吧?”说罢嫣然一笑,真个似百花齐放,娇艳异常,与平日那清冷是判若两人!
墨风看得呆了,着愣片刻止住了荡漾的心神,略思一番道:“在下姓名么......亦非不可相告,在下风墨。”陈墨风情急之下遂将自己本来名姓颠倒成风墨二字以便搪塞,往后被拆穿当自有说词。
“风墨......原来是风兄,我乃离此不远的双剑门弟子沈如霜,若风兄不嫌弃能否随我一同回双剑门容我重重道谢?”如霜眼波流转得期盼道。
陈墨风大感头痛,回去自己身份怎脱得出那些长老眼目,定能识出!当下拒绝道:“不必了,沈姑娘,在下还有事情要办,待恢复些法力即刻便要走的。”
如霜暗叹一口气,明白此人性情古怪,并不肯透出自己身份,遂热情地与之攀谈凡界种种奇闻异事,其间不乏旁敲侧击打听来历,但俱被顾左右而言他得岔开话头,不过从中陈墨风却承认了自己乃异灵根修士。如霜于先前的打斗中便已看出这个风道友竟身怀风属性神通,端得是厉害非常,虽差头陀极多可仍拼斗甚久,倘寻常修士早被一掌灭杀了。沈如霜言语中业隐隐有拉拢其入双剑门之意,谁知又被不着痕迹地委婉拒绝。
一个时辰后陈墨风终恢复不少,跌跌撞撞立起身来至惠真头陀尸身旁将日月铲、铜钵、一个鼓鼓囊囊的皮袋尽数取来,紧接着冷冷施出法术将其尸身绞个粉碎!看得沈如霜咋舌不已,心道此人手段倒是狠辣异常,且心思缜密,回宗后需提醒门内众人往后若遇见万万不可与之为敌。
一切毕后估摸着以少女脚程回宗及救援所需之时差不些许,当即对如霜一拱手道:“既已事了那在下便告辞了。”
沈如霜立起身来叹了口气:“道友执意要走我也不便阻拦,若道友往后思起今日之谊请来云雾山双剑门一叙。”
“多谢沈姑娘美意,风墨记下了,沈姑娘,后会有期!”
“后会有期!”言毕陈墨风一托日月铲提着包裹大步流星而去。
望着那渐渐消失的背影如霜思绪万千,心中生疑。此人虽嗓音沙哑宛若老者,不过眼眸瞧之却分外年轻,行事老练谨慎但又露出急躁之意,看来绝非年长之人!其音怕是刻意掩藏,莫非为自己熟识?此人目的究竟何在?如霜柳眉微蹙,可便算有何目的却拼了性命要来救助这又是何道理?如果猜测不错慕容云二人应死在其手,清柔师妹定蒙其所救,莫非此人贪恋我二人美色?想到此处俏脸上不由染上一层红晕。旋即暗骂自己怎有这等念想,此人先前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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