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妹,当怪你时运不佳偏偏随着沈师姐,师兄我不得不一起灭口了。”慕容云言语平静,仿佛正说一件与自己毫无相干之事,二女闻听耳中却寒意骤生。
“慕容云!欲留下我二人怕没那么容易,只要我们有一人走脱报送宗门你可知后果?!”沈如霜叱道。
“呵呵,师姐放心,有师尊与师兄在你们并无任何机会。”
“慕容云你好大胆,竟私叛师门!可知此乃大罪?!”
“师弟还与她们废话些什么,到时那女的先交与师尊,待我二人解决另一个再去相助,嘿嘿......”青年目露淫光,舌舔嘴唇邪笑着说道。 “一切便拜托房师兄了,师弟为你掠阵即可。”慕容云哪不知其喜好,当即毫不犹豫得说道。
“好说好说,嘿嘿,师弟果然是明白人。”
这一唱一和着实将二女气个半死,但皆忌惮修为最高的头陀,并不敢轻举妄动,只暗中戒备。沈如霜虽有高阶灵士实力,离灵师不过一步之遥,却并不相信自己能从头陀手中走脱,心中打定主意关键时尽力拖住三人令少女先回去报于门内。
正细思之际那一直冷眼旁观的头陀手托铜钵跨步而出道:“阿弥陀佛。这位姑娘若能束手就擒,贫僧保你个全尸如何?”
“无需多言!今日便是死也要与你等同归于尽!”沈如霜高声怒叱,紧接着在清柔师妹耳畔悄声道:“过后我会拖住那三人,师妹你便独自逃命去罢,记得告诉掌门替我报仇。”清柔师妹闻知如霜抱有必死之心,方欲拒绝但映入目中的却是那决然神情。转念寻思自己修为低微,在师姐身边反成拖累,师姐情愿牺牲业不让二人俱死在此地,自己倘能逃出日后当好报仇,切不要辜负其一番苦心。想到此处遂微微点头泪湿眼眶。
此刻隐在暗处的陈墨风心中着实大奇,自己自幼于门内却从未见过有这么一个师妹,能得一派的大师姐携在身旁想来定非平凡。
惠真头陀已极不耐烦,怪叫道:“阿弥陀佛!既然姑娘不领情那贫僧便辣手摧花了!动手!”说着蒲扇大的手掌翻动下铜钵顿化作一团乌光打向二女!原来先前偷袭二人的正是此钵。
乌光如同大山般黑压压地罩落,二女一瞧乌光来的凶恶也不敢硬扛,急往旁躲去。黑色铜钵虽猛速度却不及二人,待避过铜钵袭后二女便陡然身形晃动,沈如霜从背后抽出双剑上前抵住三人,而清柔师妹却刺斜里夺路相逃!
惠真头陀一见即叫道:“房化及你二人对付那小的,不得放跑了!否则门规伺候!”
“是!师尊!”被称作房化及的青年与慕容云遂舍了如霜去追击少女。
沈如霜见此一阵焦急,有心相拦二人怎奈头陀一柄日月铲使的威猛无比,呼呼卷起漫天狂风,招招拦住去路。如霜不敢托大,无奈下只得专心对付。
沈如霜虽修为低于惠真头陀,但在剑术上却颇有建树,仗着剑法精妙两口短剑交替相攻,刺、劈、撩、划,每招俱攻头陀要害,似翩翩飞舞的银蝶般令人目不暇接。一时间倒与其斗了个旗鼓相当。
另一厢清柔师妹虽竭力奔逃,可一段路后终被二人截下。此地已离沈如霜与头陀战处颇远,如霜便算赶来救助业非一时之事,况且头陀实力本就甚高,如今能勉强抵住已属万幸。
房化及目露邪光拦在路前轻浮地说道:“师妹,陪师兄耍耍罢,师兄保你尝过后连天上的神仙也不要做了,嘻嘻,这细皮嫩肉的......”
清柔师妹一听俏脸“唰”的一下红到脖颈,自己从出生一直在宗门内哪听过这等淫词秽语,当即怒斥道:“你这淫贼,谁是你师妹!看剑!”说着便挺剑直刺!
房化及修为高出清柔许多,轻易即施展身法躲过。不过这淫贼心中所思果与常人不同,竟带着一股戏耍之意,并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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