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此时那一直盘膝的邋遢老道突兀立起行至墨风身前。
所有人俱觉十分意外,自其来后马姓老者亦只攀谈过数句,仅知姓齐,实力与自己同般为中阶灵帅,至于何门何派便不得而知。除了先前与众人一同对付那啼海兽商议外余下时俱闭目打坐,当真古怪至极。如今主动行于陈墨风前怎不令人出乎意料。
陈墨风大觉意外,直视老道。
邋遢老道开口道:“年轻人不错,不知是何门何派弟子?贫道齐伯桓,来自炎阳宗。”
陈墨风方欲开口客气一番,忽闻一阵倒吸凉气之音发出,眼角一瞥发现众人面上尽露惊异之情,连金铃童子亦是此般!
莫非此人极不寻常?墨风心中寻思,不过对这宗派自己着实不晓,而眼前邋遢老道之名更显陌生。
“道友是炎阳宗掌门?!”马姓老者突兀开口道。
邋遢老道挠了挠满是油腻的白发,将歪斜道冠扶正:“不才正是贫道,道友知贫道名?”
“哪会不知?!”马姓老者道,但瞥眼瞧至陈墨风面上仍茫然模样,奇道:“怎么?陈道友不知炎阳宗?!这位可是炎阳宗宗主齐伯桓齐宗主。”
陈墨风歉然地摇了摇头:“在下着实不晓,马道友应知在下并不常在陆上走动”
马姓老者随之一拍脑袋露出恍然大悟的模样:“对了,老朽倒是忘了!”
紧接着谓老道说道:“齐宗主勿怪,陈道友乃苦修士,自小便在海外仙岛上修炼,极少踏足陆上。”
“海外仙岛?!”邋遢老道齐伯桓似乎极有兴趣:“真有这等地方?相传昔年确有许多不好名利之人在离陆上极远的海岛上清修,远离凡尘,没想到今日当能得见。年纪轻轻修炼至帅阶,便是与那些大派相比也不遑多让呐!果然是少年英雄!”
“齐宗主所言不差,陈道友若来至陆上定会一鸣惊人!对了陈道友你还不知这炎阳宗罢,说来炎阳宗可是赫赫有名,如今在剑盟中足能排进前二十之列,而在千年前二族大战中炎阳宗更出动了三位灵尊,五位灵皇,十二位灵王,余下大大小小弟子不计其数,却最终尽皆战死,门派遗余不到五十人!如此可歌可泣之举当真令我等钦佩!那些死去的大能便为炎阳宗所有顶阶战力,还从未有哪个门派敢不顾自身利益这般倾巢而出,连当时第一门派亦是不敢!原先炎阳宗业为大派,经此一役后却由盛转衰,令人叹息呐”马姓老者边言边是摇头,眉宇间透露着一股惋惜之情。
邋遢老道齐伯桓道:“唉虽说本派沦落到这等地步,但身为炎阳宗弟子从未为此后悔过!”
陈墨风闻言肃然起敬,深施一礼道:“在下年幼,今日方闻此事,炎阳宗当真令人敬佩!”
“陈道友抬爱了。”
齐伯桓赶忙扶起,墨风道:“在下非敬道友宗主之名,实敬道友宗门之精神。”
老道齐伯桓颇为感慨:“若你身处当年时也会这般,我人族之境岂容异族践踏!”
“不错!”马姓老者接口道:“便在危难之际方见我族同仇敌忾,人c妖二族誓不两立,故而老朽见到一个妖类便欲斩之而后快。”
一言及此邋遢老道目中精光四射,仿佛换了个人般:“贫道已活了六百余载,死在贫道手中的妖族无计其数,不将妖族斩尽杀绝怎对得起炎阳宗死去的列位先辈!”
随后面上却露出一丝落寞之色:“只炎阳宗这千年来却再回不至原当初那般鼎盛了,弟子青黄不接,贫道心有余而力不足,陈道友海外苦修之士本不应卷入这尘世中,只是大丈夫立于天地间若不闯荡番岂不辜负了那一身本事?贫道欲邀请道友入我炎阳宗,如何?”
众人一听皆傻了眼。
炎阳宗虽说不比往昔可在凡界上仍有威名,今日得见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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