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谢谢你告诉我这件事。”
离开苏小姐的病房后,我来到刘医师的办公室,其实这里也是软禁他的地方。
他被绑着,坐在椅子上,但聚精会神地看着屏幕上医学方面的资料。
我进来,两名男护士便出去了,房间里看似只有我们两个,但想也知道,肯定还有摄像头。
我跟刘医师打了招呼,并没有闲聊便直接切入了正题,说:“吴霁朗平时和你共事最多,出事之前,你有听他说起过什么特别的话么?”
刘医师说:“这话鲤鱼少爷上午才来问过我,最后那段时间,他被鲤鱼少爷叫走,我一直都没见到他。”
“这样啊”我说:“我也不瞒你,我怀疑他死了。”
刘医师说:“我也怀疑。”
我问:“你这么怀疑的理由是什么?”
“就在他被李虞叫走之前,有几天我因为家里水管坏了,到他家里借宿一晚。那天晚上他很晚才回来,我本来想跟他打招呼,却见他喝得烂醉,正跟父母讲电话,他在哭,说什么儿子不孝,对不起妈妈,对不起爸爸,什么养育之恩,太痛苦了”刘医师说:“我一听是这话,就不敢多听,赶快回房间了。”
我问:“你有把这话告诉鲤鱼么?”
刘医师摇头,说:“如果不是少奶奶你提醒我,我都没想到那通电话。人喝醉了哭不是很正常嘛?又是对自己的父母。”
虽然他这么说,但我明白,在有人提出“吴霁朗已经死了”这个假设之前,他是万万不敢把有这嫌疑的话说出来的,他死了,于李家可并不是一件好事。因为只有他活着,才有可能弄清他的上峰和其他同僚,虽然这几率也微乎其微。
刘医师再想不出其他事,以吴霁朗的缜密,连跟他最亲近的李暖暖都是最后才知道真相,仅是同事的刘医师没有其他线索也是情理之中。
办完这两件事后,我便回李家歇着。现在我的身体通过机器心脏可以自己活着,只是做太多的运动耗费太大的精力时需要灵魂之力。
我回去时管家告诉我虞雯和李昂一起出去了,于是我便到房里休息,闭上眼睛,试着入梦。
一共试了三次,前两次怎么也无法成功,我也毫无睡意,起床喝了杯牛奶,吃了块蛋糕,又躺下决定再试试。
这次竟然成功了。
再度站在这扇熟悉的大门前,我心中竟有些感慨。
踏入门里的那一霎那,我便感到周身舒畅,充能的滋味就像喝水,虽没有令人有多愉悦,但能够给人一种强烈的满足感。
这时,我的面前出现了一股力量。它花了些时间才显现出来,变得清晰,竟是泽儿,那个冷冰冰的“家人”。
他站在我面前,微微地朝我低了一下头,说:“大哥正在里面。”
我说:“那正好,我正要见他。”
泽儿说:“不要被他察觉到你,他已经对你关闭了大门,只是你身上有一股极为霸道的能量,才能进入。”
我说:“什么叫他已经对我关闭了大门?”
“他已经把你排除在外。”泽儿说:“你不再是他的家人了。”
我听出他称谓的区别,说:“那么你呢?”
“我愿意追随你,还有他们。”泽儿说着,手伸向旁边,两个人影渐渐清晰,一个竟然是娃娃,还有一个是高冷美男。
我问:“你们三个人抱歉,到底出了什么事?”
“现在说话不方便,”娃娃笑着说:“先随我来。”
我跟着他们三个人来到了晴岚姐姐所住的那片区域,路过她的门口时,我想,等我跟他们三个聊完就去看看她。我真是很对不住她,因为她的事我到现在还没有办。
我们来到了最里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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