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着是十分危险的事,我当然不能直接走,便过去拿起丝巾,推了推他,又叫了几声,他才悠悠转醒,迷蒙地看着我。
许是因为刚醒,他显得十分虚弱,尤其是肤色,白得好似已经透明。
我有些害怕,问:“你还好吗?哪里不舒服吗?”
他摇了摇头,说:“我很困”
“困?”他每次犯困都是因为灵魂弱了,我忙说:“是不是你的灵魂饿了?”
李虞点了点头,可怜巴巴地望着我,说:“我可能需要吃个人。”
“呃”我问:“鸡行不行?”
他说:“我没那嗜好。”
我一字一顿道:“我、是、说、厨、房、里、的、鸡!”
“可以。”
我扶着李虞到床上去躺着,他提醒我,“鸡不在厨房,在后院。”
“好。”
我走到门口,他又叫,“宝宝。”
我转身问:“怎么了?”
“多拿几只。”
我到后院去要鸡,只说李虞要,也没说原因,那边的男佣便给我抓了四只,并很好心地帮我送到了门口。
我将鸡拎进来,它们虽然已经被网兜缠住了,但仍在挣扎,还叫个不停,且拉了好多屎,弄得我好狼狈。
总算顺利拿到了李虞的床前,我问:“你要怎么弄?需要镜子吗?”
李虞摇头,“我想弄伤它就行了。”
我看着李虞先杀了鸡,然后用手捏着伤口,那原本正在挣扎的鸡瞬间便不动了,死得透透的了。
我可以治愈他人,将来要是想要以此谋生肯定能赚不少钱,李虞虽然不能治人,但搞个动物安乐死倒是不错
我胡思乱想着,李虞已经“吃”了两只鸡,脸色肉眼可见地恢复了许多。
这时,我忽然想起了一件事,“你之前对我用强时候,是不是也这样吸干了我的力量?”
就是我休养了好久的那次。
李虞摇头:“我没有。”
我问:“那时你还没有‘控制’吧,你确定吗?”
“我确定。”他说:“不论什么时候,得到力量时我都有感觉。”
“这样啊”我说:“那我到底是为什么突然被抽空?”
李虞说:“我猜,或许你的力量原本就有些bug,只是它很少发生,那次恰好发生了。”
“也许吧。”
待李虞吃完了所有鸡后,他的脸色已经彻底恢复了,看来他的饭量并不大嘛。
我问李虞要了苏小姐的电话,原来她就住在李虞家的医院里,我给她打了个电话,一拨通,那边是繁音的声音。
我表示要去看看苏小姐,他欣然应允,我还想多说两句,就听到李虞又吐了。
我连忙挂了电话去看李虞,原来是那堆鸡毛鸡屎。
现在他已没什么可吐的,只是不断地呕,样子实在是可怜。我连忙将他赶出去,收拾了地上,地毯却没有办法。
我从房里出来时,见李虞仍蔫得像个霜打了的茄子,忙说:“好了,我都收拾干净了。”
他问:“地毯呢?”
我说:“正打算问你,地毯上的得找佣人收拾,可那样鸡的事就瞒不住了。”
“你就说你想给我炖汤。”李虞说:“叫他们把地毯扔了。”
“败家,你让他们换到你看不到的地方不就行了?”我说:“炖汤干嘛要弄到自己房间里啊?”
“因为你脸皮薄不好意思去厨房啊,”他理所当然地说:“你现在再去要一只锅子,他们肯定会问你做什么,你顺势一说就ok了。”
我去厨房要锅子,对方问明来意后,表情有些古怪,建议我说可以将鸡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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