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现什么状况。”吴景康说:“现在至少两边都很稳定,也方便我研究。”
也只能这样了,我说:“那我就先回去了,免得身边的人们担心。”
吴景康没有说话,我正要使用“心意”,他突然开了口,“你没有什么话想问我吗?”
我知道他所指的是他对于我生命的态度。
他说得没有错嘛,我的身体的确已经死了,现在的每一天都是偷来的。
他又不是李虞,我何必在意他的态度呢?
于是我说:“没有。”
他没有说话,只是目光复杂的望着我。
我承认我根本看不懂他的眼神,也无心去懂,便发出了离开的心意,直接就走了。
我醒来后,吴霁朗在病房里,脸上仍是那么紧张的态度。
我又去找到繁音,将事情说了,也告诉他他的灵魂现在只能先破着,不去动它,但我也无法预料到接下来的事。
繁音的神色非常平静,说:“这不是问题,不过,我还有工作,你需要我等多久?如果久的话,我可以现在先回去吗?”
我说:“可以,但我希望你近来注意一下自己的身边,不要落单,尤其要有医生陪着,免得遇到危险无法解决。”
繁音说:“这是当然,你不要担心,我想不会有问题的。”
看来繁音是真的非常忙,聊完之后不到二十分钟,他立刻就带着繁念走了。
虽然他走时表示我们可以随意玩,但我和吴霁朗自然是不可能的。于是吴霁朗便问我,“你接下来想要回家吗?”
我说:“鲤鱼说要跟我离婚。”
这种话题吴霁朗自然是不好开口的,所以他沉默。
我思忖了一会儿,说:“我暂时没有地方去,本来计划帮繁音解决这件事后,我就请他帮忙给我请律师办离婚。现在事情也没有给他办成,我也就不好意思再用他了。”
吴霁朗还是没有说话。
我倒不指望他帮我解决这项困难,只说:“你能借我一点钱吗?”
“钱?”吴霁朗说:“你有什么想买的吗?”
我说:“我想回去,并且找一个住的地方。”
吴霁朗笑了,“越说越离谱了,你刚才说他想跟你离婚,我想说那肯定只是气话,但又怕你听了不高兴,只好不说话。但没想到你越说越离谱,鲤鱼只是说他出去一下,并没有甩下你。”
我没说话。
吴霁朗又道:“鲤鱼跟我聊过了,他理解你现在的心态,只是他跟你沟通不了,毕竟你还在生气。”
我没说话。
“他还说,等你们回去后,就先不让你住院了,让你住在家里。你的身体虽然不能继续读书,但可以给你报一个补习班,或者你还可以做自己喜欢的其他事,只要别太累不要有危险。”吴霁朗说:“最重要的是,你的朋友晴岚,他愿意让她搬来住到你们家旁边。”
我诧异地问:“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
我问:“那他为什么没有自己告诉我?”
“他让我告诉你,”吴霁朗说:“因为他不知道自己该怎么说。”
我说:“如果他之前就说这些,我怎么可能还继续生气?”
吴霁朗便笑了,说:“那你就等他回来时再训训他吧。”
聊过户,我和吴霁朗各自回房,虽然只住了几天,但我也曾买了一些小纪念品。同时,也需要将房间尽量还原,这都需要些时间。
待我忙完这些后出来,李虞已经回来了,他正和林准易和吴霁朗在客厅喝咖啡。三个人说说笑笑的,看得出,李虞的心情也没有之前跟我吵架时那么糟了。
李虞婉拒了林准易要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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