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之后,还是我开口说:“我还是喜欢以前你直接给我药的日子,我希望咱们还是朋友。”
他似乎有些感动,说:“谢谢你这么说。”
这样,我跟吴霁朗之间的芥蒂就算是消除了,我心里也很高兴,正要开口进行下一个话题,有人便疾步走了进来。
是李暖暖。
她来到我面前,神情有些焦急,问:“你为什么把鲤鱼关起来了?那地方要怎么打开?”
我问:“他没有告诉你原因吗?”
李暖暖的神情有些不自然,瞟了一眼吴霁朗,道:“他说你们正办事呢,你突然发神经,跟那狗联合在一起把他给弄了进去。你到底想干什么?”
看来是吴景康,我说:“他精神病犯了,我只好先关着他。”
“他说他什么事都没有,”李暖暖虽问得急,却也不像是生气的样子,只道:“你不是说他不是精神病么?”
我说:“你不是不信么?总之就是那个情况,我暂时还不能放他出来。”
李暖暖的神色有些奇怪,扭头看向吴霁朗,冷冰冰地说:“出去。”
吴霁朗出去了,李暖暖又盯着他的背影看了一会儿,似乎是在确认他走没走远,然后才回头对我说:“我妈妈说我爸爸告诉她,你是无辜的并没有参与欺负我,要她暂时不要针对你。”
我说:“你都知道了啊?”
“我妈妈又惊又喜,所以找我商量。”李暖暖的表情十分复杂,显然根本不能相信这种事,“她说她绝对确定那是我爸爸。坦白说,我”
我说:“你不相信也是正常的。”
她却摇头道:“我相信,我兴许会看错我的男人,但我妈妈绝不会看错我爸爸。”
我沉默。
李暖暖便说:“只是我不明白我爸爸为什么要骗我妈妈,你明明是个危险的人物。”
我说:“因为现在你们李家一团乱,还不到我死的时候。”
李暖暖摇头感叹,“直到今天,我还以为自己是在做梦,这些事全都太过颠覆了。”
我说:“你也可以继续当自己是在做梦,因为事情看上去是灵异事件,但不到最后一刻谁也不知道是不是在故弄玄虚,你爸爸还没有醒来,要等他醒了,你才知道这件事我真的,还是只是我演技好。”
李暖暖却笑着说:“你一直都是个戏精。”
我撇撇嘴,而她见我不服气,便挑起眉梢,眼神很有内容地问:“我的男人吻起来感觉如何?”
我问:“你的男人?”
“别装傻,我可知道你冒充我期间他来找过你。”李暖暖笑着说:“而且你刚刚的那些话我可全听到了,我发现你对他的态度要比对我弟弟好多了。”
我说:“你又来了。”
她一笑,也没有追问,只说:“既然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你就不要再瞒我,来,趁我现在还能待一会儿,你快把事情都讲给我听。”
其实李暖暖知道这里面绝大多数事情,只是以前她并不知道我们有一个“外敌”而非李虞内部出了问题,所以我自然没有理由再瞒她,将所有的事言简意赅地讲了一遍,甚至包括我今天进入相机的疑虑。
李暖暖专心听完,却先笑了,道:“这怎么就不能放女人出来了?那个吴景康想搞女人就让他去搞好了,反正也不是什么大事。”
我有些生气,道:“对心里没有忠诚这个概念的人自然不是大事。”
李暖暖微微挑眉,却没有发作,只说:“那就让他碰你,反正都是鲤鱼的身体,你们俩实在不必因为这种小事就让他好几天都不能工作。”
我说:“这话你问过他了吗?”
“当然没有。”李暖暖理所当然道:“我这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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