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又问了几句细节,那女人又强打着精神答了,与我们查到的内容完全一致。她也问了我许多关于她丈夫女儿的细节,我回答她时,她又哭了几次,对我们说他们夫妻感情不睦,她因为是店里的主要收入来源而时常看不起丈夫,所以女儿主要是丈夫在照顾。但受她影响,女儿也看不起丈夫,慢慢地也不听爸爸的教导,时常出去跟不三不四的人一起玩。女儿出事后,她丈夫时常说自己梦到了女儿,说女儿跟其他人一起被困在房间里,不能投胎。后来他便找到了那位女大师,常去她那里听她教导,后来竟被她唆使自杀了。
女人报了警,警察也抓了那女人,但也不知怎么回事,她竟然很快又被释放了。
聊过之后,我们便告了辞,那女大师的家离这里不近,开车需要三十多分钟,其中正好路过我家,李虞便将车停在门口,让neo用小推车运了一小箱子的现金出来。
这一路我和李虞都在聊天,内容以讨论他们家的故事为主,均感到十分唏嘘。
这女大师所住的地方则是本市的一处治安很差的平民窟,到处游荡着些面色不善,目光充满猥亵的男人。所以一下车,李虞便让我拎着钱箱,自己则握住了我的手,另一只空闲的左手则放在上衣口袋里,我知道那里有枪。
女大师所住的地方是一栋有着许多住户的小楼,从外观看上去还算干净。我们按照地址按了门铃,里面传出一个男人有气无力的声音,“是谁?”
李虞说:“我们是来找女大师的。”
“什么女大师?”男人顿时没好气地说:“没这个人。”
然后便挂断了门铃电话。
李虞只好又按了门铃,那男人再度接起来,说:“是谁?”
“还是我,”李虞说:“抱歉,其实是我家里有一个同样的精神病,就是我姐姐。她说她看到了那个为了拼女儿的男人,我们也是因此才找到了您的家。”
男人沉默了一下,问:“是他老婆告诉你们我家地址?”
“是。”李虞说:“您可以打给她核对。”
“你等等。”男人又挂断了门铃电话。
十分钟后,门铃那边再度传来声音,“还在吗?”还是那男人。
李虞说:“还在的,请讲。”
“进来吧,”男人说:“我给你打开门了。”
随着“喀吧”一声,门开了。
我和李虞上了楼,里面似乎没什么住户,大部分门都脏兮兮的。
顶楼就是女大师的家了,门口站着一个中年男人,戴着眼镜,穿着白衬衫,神色看上去很疲倦。
我们彼此打过招呼,男人请我们坐下,为我们倒了茶,自己也坐下,看看我,又看看李虞,问李虞:“这位就是你姐姐吗?”
“是。”李虞说:“我怀疑她出了什么问题,可去检查她也是一切正常。”
男人点了点头,说:“赵太太已经告诉我了,不过,她说你姐姐所说的和她做梦梦到一模一样。”
李虞点头,问:“那么可以请尊夫人出来跟我们聊聊吗?”
“不瞒你说,我怕她吓到你。”男人说:“她脸上一夜之间起了许多脓包,她痒得不得了,全都抓破了。不仅这样,她的眼睛也一直发炎,怎么看医生都不见好,那样子我怕您看了吃不下饭。”
李虞便将钱箱摆到了桌上,说:“这里面是十万,请让我见她一面。”
男人愣住,稍久才说:“这这也太多了。”
“钱不是问题,对我而言最重要的是我姐姐的病。”李虞诚恳地说:“如果是病,无论付出什么代价,我都愿意带她去治。如果不是病那我也想知道为什么。”
男人看了看钱箱,显然他是需要钱的,十万块可不是小数目,所以他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