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错了,这东西可是上次军机营失窃兵器图纸制出的超强杀伤力的弓弩。没想有人偷到图纸,还造了出来。这才一面世,就来招呼我。啧啧,我伤重还不行,还动用这等新式武器来杀我,太看得起我了。”徐澜宁将一支特制长箭尝试着架在弦上。
张老叹了口气,“人家不应该看得起你么?想必如今人家的杀手已被你扭断了脖子,现在武器也送给你做研究,你还说风凉话,我老张也是佩服你。”
徐澜宁懒得和他唠嗑,“说吧,什么事让你亲自跑来衙门?”
张老这才一正色,“对了,今天一早小丫头跑来回春堂,说要去法华寺两天唉,你不知道,我观她面色发青,嘴唇发乌,恐怕那毒今晚就要发作哎哎臭小子你干什么?”
徐澜宁只手持弩上箭,忽然瞄准了他眉心。
张老吓得往后直跳,他的箭却始终紧锁他脑门,一股杀气迎面扑来。
“你刚才说什么?”
“臭小子,你别乱来。”张老实在不知他为何会忽然变脸。
徐澜宁眯眼,一字一吐,“我问你刚才说什么?”
张老不得不屈服,“我说臭小子你干什么”
“前面。”
“前面我说观她面色发青,唇色发乌,恐怕那毒今晚要发作”
“再前面。”
“再前面再前面我好像是说今天一早小丫头”
“停!”
一直在左右晃动欲躲避他箭头威胁的张老吓得不敢再动一下,整个背脊都僵硬了。
徐澜宁笑里带杀,“既然秀安一早就去了法华寺,现在什么时辰了?”
张老眉心冒汗,“申时了吧。”
“我们的消息传递都死了?”
“没有,不过”
“从回春堂到这里需要四个时辰?”
“好好像不用,可是”
张老一句话还没说完,一只箭已呼啸着向他面门射来。他闭眼怪叫,“我给了她缓解疼痛的药!”
箭风在脑门前倏然停止。张老后背都浸出了冷汗,慢慢睁眼,却是那箭支被后发先至的徐澜宁给堪堪抓在了手里。
他笑得好不温柔,“以后要学会把话一次性说完,免得被我误杀了你还不知道怎么死的。”
张老一阵恶寒,他给他解释的机会了吗?
他本来是想故意姗姗来迟让他急火攻心恶整他一次,结果这小子关注的点和他不在一条线上,直接就来硬的,简直比猴精。
可他仍不甘心,“不过我那药也不知道对她有没有效,如果没有效用”
正准备装箭的徐澜宁回头,“怎的?”
张老不怕死地认真回答,“没有效用,肯定会痛得死去活来。”
“那好嘛。如果她有什么三长两短,我回来就剥了你这张老皮。”徐澜宁随手在架子上抽了块布包那把弓弩,并朝外吩咐,“陆浩,备车,去法华寺。”
门外的陆浩应了声,陆虎却出现在门口,谨慎道:“大人,圣上已经召了你晚上进宫。法华寺一去一来一百多里,时间恐是赶不及。”
“无妨,半路我换骑,只去打个转,然后直接进宫,时间应该赶得及。”徐澜宁脱了官袍,将包好的弓弩背在了肩上。
陆虎没再多言。
眼看着徐澜宁着一身斯文的棉白衫子清风霁月的离开,张老一甩袖子,骂道:“好个见色忘友的假斯文。”
不过他这趟也没白来,因为他就喜欢看这小子着急的样子,虽然他没表露一分一毫。
自打被这小子盯上开始,这么多年来,他都被他捏得死死的。现在好不容易知道了他的弱点,他自要时不时用点小手段撩拨撩拨,毕竟是没经过情事的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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