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裳已然被他全数解开了，原来，害怕是恐惧的过程，痛苦是最终的结果，文悠然紧闭着双眼，哭得梨花带雨，只要自己稍稍一动，他会将自己禁锢得更紧，吻也会更重，她放弃了，不再去动，也动不了，只能任由身体不受控制地重重颤抖着，他的呼吸急促，明显而强烈的暗示，有力的大手企图分开自己的双腿，她当然知道会发生什么，那件事情在她心底留下了严重的阴影，她极害怕那个夜晚的人，泪水浸湿了脸颊，哭泣着，颤抖着声音，轻声祈求道：“夫君救我”

    “你说什么？”龙亦正的动作瞬间停了下来，深邃的眸子紧盯着视死如归的她。

    紧闭的双眼泪水更多了，文悠然抽泣着，脸色惨白，白皙的手指深深嵌入手心，颤抖着小声道：“请不要伤害我，你不是我的夫君。”

    龙亦正心头一阵刀绞般的痛，满腔欲火和愤怒瞬间被浇灭，松开她被自己捏得青紫的手臂，一拳重重打在榻上。

    你为何也会这般痛苦？还是，你也同我一样，分不清痛苦和眷念的界限？文悠然抽泣着，看着同样难过的他，微颤着白皙细腻的手臂轻轻抱住了他。

    龙亦正深吸一口气，将她紧紧抱入怀中，此刻的他什么都不在乎了，只想就这样抱着她，嗅着她身上淡淡的香味，放下愤怒和痛苦，轻轻吻了吻她的额头，许久后，他的心渐渐平静了下来，一夜无梦

    早朝回来后，苏公公急忙搬过来匣子，将一大叠新的奏折呈了上来，龙亦正深吸一口气，坐在龙案前，又开始了一天的忙碌。

    半晌，闲下来的时候，小太监躬身上前，端来茶水和点心，龙亦正看着点心碟子里，小串的糖葫芦，山楂色泽红润，外面裹了一层亮晶晶的糖衣，甚是精致好看，他瞬间想起了悠然，嘴角不禁露出无奈的笑意，这才发现自己无论看到什么有意思的好东西，都想要拿给她，时隔这么多年，自己依旧想将这世间最好的东西都送到她面前。

    龙亦正静了下来，发觉自己很想她，很想见她，想要抱着她，仿佛，只有她的温柔能令自己满足和安宁，内心又开始苦苦煎熬挣扎

    大步去了永宁宫，她正坐在铜镜前发呆，见了自己，恍惚紧张着上前行礼，龙亦正屏退了一众宫人，深邃的眸子紧紧盯着眼前清秀无辜的她，此刻的他已然做好了心理准备，努力控制着，尽量让语调中不带情绪，轻轻问：“你是何时，怎么与大王兄好上的？”

    文悠然脸色煞白，睫毛微微一颤，身体控制不住重重颤抖着，白皙的指尖深深嵌入手心，想了很久，轻轻说：“我没有。”

    “给我一个简单的辩解和理由。”龙亦正说着，心头一阵刀绞般的痛楚。

    “我不知道”太突然了，文悠然盈盈凤目木然地看着他，思维一片混乱，完全没想好自己该如何回答，脑海中快速思考着先前发生的一切。

    终是没能控制住情绪，龙亦正愤怒上前，有力的双手紧紧抓着她的肩旁，目光冷冽，紧紧盯着她的脸，冷冷道：“你没有，那你的意思是，别人都冤枉了你，是吗？”

    他根本就不相信自己，此刻，文悠然身体一僵，心已然伤到了极致，看着愤怒的他，思维愈发混乱，没有再与他对视的勇气，鼻子一酸，泪水涔涔而下。

    “你以为你的眼泪能解决一切吗？”龙亦正突然生气，修长的手指将她的衣裳用力扯了下来。

    身子一凉，文悠然白皙细腻的手臂立刻护在胸前，泪水流得更多了，颤抖着用力摇头，他不能这样羞辱自己，不可以！

    无论何时，她的眼泪和无助总能刺痛自己内心最柔软的地方，龙亦正狠下心，毫不留情，冷冷地继续去扯她身上的衣裳，他想再次确认，她究竟是生了副怎样诱人的身子。

    “不要，求求你！”文悠然的情绪终于崩溃，哭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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