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两刻钟一个来回,这样的速度也好意思放话第一剑修?”
“啧啧,鸣阡鹤的弟子资质这么差我还是第一次见。”
“我知道你们吃不上早饭了,好歹努力努力晚饭嘛。”
等爬完了第七次后山时,两人直接噗通跪在了山脚。
此时,天方大亮。
“起来,别装死。”刘肆踢了踢卫黎的腿,“带上剑,集合。”
这时远处才跑来了两三个孩子,他们看着地上的烟花和卫黎,一脸迷茫,“你们怎么了?”
烟花扶着剑把自己撑起来,“死了。”
卫黎尚且保留了一点耐心,“五个来回,老地方集合。”
“五个来回!”有小姑娘尖叫起来,“我们、我们刚刚跑了大半个时辰来这里,又要五个来回?那早饭呢?”
卫黎从胸口摸出两个干饼,递给烟花一个,两人不再说话,往山脚不远处的溪水踉跄走去。
“诶?你们去哪?”
“喝水。”
烟花单手已经提不太起沉重的木剑,她把剑抱在怀里,一瘸一拐的往溪边走去,在快靠近的时候,膝盖一软,直接五体投地扑倒在溪岸。
她低下头,把整个脸浸在水里,甩了甩。同时完成了洗脸和喝水两个任务。
“这么累?”卫黎捧起水来凑到嘴边,有些疑惑,烟花的体力比他好上太多,按理说不该这么累。
“还好,”烟花点头,“但是我怕一会儿更累,现在省体力。”
卫黎卫黎觉得她很有先见之明。
刘肆是不会等迟到的学生的,反正什么时候有人来,他就什么时候开课。
来晚了也不会管你,你爱跟着练就跟着,爱走就走。
“你别看刘肆先生这样,但他手底下出来的,全都是修真界数一数二的剑修。”
卫黎再次给烟花解释。
按照刘肆的说法是,他又不是你们爹娘,凭啥管那么多。修真界少你一个不少,多你一个不多,爱学学不学滚。
但是真的在刘肆手里能坚持下来的孩子,这三年完全树立了铁律,这样严苛的习惯伴随一生,就算天资再差,也不会逊色到什么地步。
“听说鸣峰的内门弟子,一开始都是刘肆先生带出来的。”
“那大师兄呢?”
“大师兄偶尔会指点新弟子。”
烟花沉默,“你之前不是这么说的,你说大师兄亲力亲为。”
“我说了,那是传闻。”卫黎抬头,露出了期翼的神色, “能被大师兄指点,哪怕一次也是三生有幸。”
“所以,补衣服?”
“传闻。”
烟花烟花觉得有时候还是得靠自己的判断。
“不错不错,还有力气唠嗑。”两人突然头上一重,被刘肆敲打一下。
下一瞬,手上的剑突然沉重,仿佛由一把变成了三把。
肘部不禁弯了弯,随后被刘肆一狗尾巴草抽在了小臂上——“挺直。”
“要不你们有本事一直弯着也成。”
两人彻底闭嘴。
刘肆绕着两人走了几圈,啧啧称奇,“你说你们两个,长得跟块木头似的没点表情,怎么话这么多呢。”
“你说隔壁那个冰柱子面无表情,那人家一年半载也一句话都憋不出来,还算是表里如一。咋你们俩叭叭的一天到晚说不停呢。”
“冰柱子是谁?”烟花问。
“你看,又话多了不是?”刘肆点了点烟花手里的剑,顿时又变重了些。
“这么说吧,咱们玄鸿门的小辈中,你们大师兄是扛把子,冰柱子是隔壁韶华派的扛把子。”
烟花之前听南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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