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素还是没有出手。
江遥觉得奇怪,她难道是想先看完这一幕活春宫吗
而且以那两人不算很低的修为,竟然对咫尺外石堆上探出的一个脑袋没有任何察觉
是障眼法
江遥自己也能用空间扭曲假象,但远没有云素这么轻松和持久。
云素嘴角微微含笑,那丝笑容在江遥眼里显得十分高深莫测。
“少恭,不要会被人看到的”雪荼靡的语气无比软腻,与其是拒绝,不如是鼓励。
黄衣少年无暇回话,埋头撕扯衣物,探寻幽境。
“坏蛋,你慢点”雪荼靡。
黄衣少年真的慢了下来。他松开双手,像一团烂泥似的,慢慢倒了下去。
粘稠的液体从他身体流淌下来。
雪荼靡像被突然泼了一盆冷水。
她才刚刚有了一点意思,就被毫不留情地打断。这种情况下的空虚和惊怒,实在难以忍耐。
秋波一转,她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从远处矮墙后走出来。
那正是她的丈夫,鬼镖,段如晦。
段如晦面色阴沉地大步走来,眼底有不加掩饰的愤恨和阴毒在其间流淌。
江遥现在知道了云素没有急着出手的原因,她早就发现了躲在远处的鬼镖,一直在等待这场好戏上演。
“段郎那个徐少鸿找你有什么事”
雪荼靡看清来的是自己男人,脸色十分不自然。现在,她只希望段如晦没有看到她早先那种欲拒还迎的态度。
“一笔大买。”段如晦回答。
“什么买”雪荼靡用这种方式转移丈夫的注意力,目光四下寻找衣物。
“找到姓江的下落,十万两银子。”
“可”
雪荼靡还想什么,但段如晦已带着满脸冷笑逼近,阴恻恻地道“那事一会儿再谈,我们先谈这件事。”
“这、这有什么好谈的”
“你是不是嫌我回来的太早”
“啊”
“只要再迟一点,你就已经在给这死鬼舔沟子呵卵子了,生米煮成熟饭,你俩个双宿双飞。借着他一身法宝,我也拿你们无可奈何,是吧”
雪荼靡害怕地往后缩了缩“段郎,你怎么能这种话我们之前不是讲好了吗”她低头看着黄衣少年的尸体,“你把他杀了,世上再没人知道紫衣老鬼遗物的位置,那些财宝就只能跟他们一起陪葬了”
“那就让他们带到地狱去你以为我真的很看重那点”段如晦一脚把黄衣少年的尸体踹了个翻身,怒气腾腾地道,“我叫你探探这子的口风,可没让你脱光衣服跟他搂搂抱抱啊以你的事,会玩不过他你就是想让他爬到你身上,让他折腾你,一会儿是不是还要给他生个姓玉的杂种”
“段郎,你早就回来了,一直在旁边看着”雪荼靡后退了一步,心里一阵发寒。
她知道这个男人发起醋劲来有多可怕,那根就是一个暴君
昨晚两人的好好的,见到了黄衣少年,一定要从他嘴里套出紫衣煞神财宝的下落。其中的一些细节、以及有可能发生的事情,两人虽没明着出来,但雪荼靡隐晦提到的时候,段如晦也是默许了的。如今这男人一改昨日态度,分明是在旁观摩的时候醋意大发,暴怒之下忍不住把金主给干掉了。
金主成了一具尸体,遗产自然也没戏,那就当做没这回事,雪荼靡也不会怪他。但问题是,段如晦这时候却又恼羞成怒,把丧失财宝的怒火全部迁到她身上来,就像他以前很多次做过的那样。
雪荼靡的眼神转冷,心里生出一股恼怒之情,表情也同样阴沉下来。这个猜忌心重的男人,从来只把她当成泄欲的私属物品,又哪来资格对她指手画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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