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遥笑了笑,往她身上扫了两眼,道“过几天我去问问,她如果真有这种事,我就给你要一张符来”
在他目光审视下,杜鹃的脸蛋像熟透了的苹果,娇艳欲滴。
江遥继续道“不过,你也不要抱太大指望,你今年已经超过十六岁了吧,年龄稍微有点大了,就算拿到了那种符,也错过了最佳的生长时期”
“混蛋,住口”杜鹃跺了一下脚,羞怒交加地转头就走。
两人来到一座帐篷前,杜鹃朝内指了指,道“哥哥在里面等你。”
话音未落,杜山的声音已经响起来“江兄弟来了吗快请进快请进,我弄来了一坛好酒,咱哥俩今天一定要喝个痛快”
杜鹃道“你是不是觉得嗓门不够大,要不在营门口贴张布告,让整个营的人都知道你们在这里喝酒”
“女娃子懂什么,一边去”
“待会儿别叫我给你收拾碗筷。”
江遥刚拉开布帘,突然心中一动,回头看去,只见对面的另一座帐篷掀起了一条缝,希宁从里面探出半个脑袋来,亮晶晶的眸子正直直盯着自己。
两人四目相对,一时皆无言语。
江遥停顿了片刻,便迈步走入帐内。身后听见女孩压低之后仍显清脆的声音“真晦气,你还活着啊”
江遥带着淡淡的笑意回答“嗯,托你吉言,暂时还没死。”
“那打算什么时候去死”女孩的嗓音中有一种特别的味道。
“不准,也许是明天,也许要一百年以后。”
“最好就在今天”对面的门帘唰地一声闭拢。
江遥低声呢喃“那你可就要失望了”放下布帘,举步走进去。
杜鹃在桌案旁,提着一个酒壶正在倒酒,眉眼间带着一丝愤怒,道“她怎能这么跟你话好歹也是你救了她,她凭什么”
“酒洒了酒洒了”杜山大叫。
杜鹃慌忙提起壶口,低头一看,桌面已经湿了一半,赧然地放下酒壶去找抹布。
“丫头办点事都毛毛躁躁,也不知道哪个男人愿意要你。”
“管好你自己吧,肾虚的家伙”
江遥不管他们的争吵,坐下来用手撕了一块鸡肉,大口咀嚼起来。
热饭热菜下肚,驱走了昨夜的寒冷,连血管里的温度都好像高了一些。江遥满意地点头,很快把面前一盘菜清扫一空。
“来,喝酒”杜山举起杯子。
江遥与他碰了一杯,抿了一口,发现这酒既绵且醇,入喉甘冽,余香悠长,实乃不可多得的好酒。他好奇地问“这些酒菜是从哪弄来的”
“嘿嘿”杜山猥琐笑出几声,眼睛往左右瞄了一眼,道,“刚才我路过东营伙房,看到里面有人偷偷烧鸡,就顺手征用了一只。酒嘛,是我从帅营里借过来的。罗简那龟孙子下令不准饮酒,自己私底下却藏了好几坛,这种人我向来是看不起的。来来来,咱们不提他,先干了这杯”
江遥举杯一饮而尽。
随后他发现这醇绵琼液入体之后,竟带有丝丝灵气浸润肺腑、滋养百骸,令全身气血也随之活络、舒展。原来这种酒还能有助于修炼
江遥气血就旺盛,感觉还不明显。对面的杜山脸膛则变成鲜红一片,浑身都冒热汗。他扭了扭脖子,把酒杯重重拍在桌案上,叫道“真他娘的爽”
江遥见他似乎有了几分醉意,好心劝道“杜兄,此酒大补,不宜过量”
“诶,管那么多干什么,要喝就喝个痛快”杜山着从旁边妹子手里抢过酒壶,自己倒满一杯,叫道,“来,我们先敬佛主他老人家一杯”
江遥听了佛主两字,刻骨铭心的仇恨再度于心头浮现,握着酒杯的手略一用力,便在杯壁上留下了几个手指印痕。不过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