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子凯沉思了一下后,摇了摇头说道。随后走到办公桌前,说道:“我能借用一下电话吗?”
因为林场中没有信号,也没法充电,手机这种几乎人人必不可少的的通信工具对现在的凌子凯来说,道成了可有可无的东西了,以至于就算出门,也没有了带在身边的习惯。等到用到时,才又想起没有手机也是件麻烦事。
“想要找人托关系吗?没事,随便你打,我还正想看看你们能在这卡莫县搬出那一尊大佛呢!”
对于李干事的揶揄,凌子凯也没当一回事,拿起电话机,拨出了一个号码。
原本,凌子凯也不想打这个电话,毕竟这事在人家眼里实在是小的不能再小事情了,让他出面解决,完全是用大炮打蚊子了。现在看来,这个社会上要想办点事情,可能还真缺不了关系。
“喂,我是张解放,您是哪位?”
电话接通后,传来了一个男子充满磁性的声音,威严中带着几分亲和力。
“二叔吗?我是子凯啊!”
“原来是子凯老弟啊!你怎么会突然想起给我打电话了?”
听着对方的称呼,凌子凯不由得感到有些好笑。就因为张老爷子跟自己义结金兰的事情,现在整个张家的辈分都乱了套。
除了凌子凯跟老爷子之间称兄道弟外,张四平张解放以及何万东张芳夫妇,虽然不敢违抗老爷子的面子,要他们视凌子凯为长辈。但面对着跟儿女们相同年龄的凌子凯,那一声“叔”是怎么也开不出口。却又不好意思把他当晚辈看待。所以每次见面,都会在名字后面加上老弟两个字。
而对于何玲张俊等小字辈来说,更不会把凌子凯当爷爷辈来称呼了。拿何玲的话来说,要我叫你一声爷爷,也不怕把自己的腰给折断了!
如此一来,便出现了葩的一幕,张家三代无论男女老少全都跟凌子凯称兄道弟。
为此,老爷子还发过几次火,骂他们没大没小。最后还是被凌子凯给劝住了,说现在时代不同了,就不必在拘泥于那些陈规旧矩的,大家各交各的。要真是见面就叫我一声“爷爷”“叔叔”的,您以后还让不让我进张家的门了!
“二叔,没打扰你吧!”
凌子凯知道张解放身为北方省的常务副省长,肯定公务繁忙,也不知道方便不方便接电话,便先试探着问了一句。
“这会儿刚好有点休息时间。对了,你这电话好像是从兴安地区打来的吧,你没在云海吗?”
“我现在在卡莫县呢!来这边办点事情。”
“哦,那你什么时候回去?今天早上,我去看了看小俊,这小子说不想再呆在医院里了,嚷着要去云海呢。到时候还要麻烦你帮忙照顾了!”
“二叔,咱们之间就不用说这话了吧!回来后,我还没去过医院呢!小俊他现在恢复的还好吧!”
“嗯,恢复的很好!现在已经完全可以下地活动了!医院里的大夫说,从来没见过有病人在动了切肺手术后,能够如此快速恢复的,简直就是迹!据说医院还准备把这次手术当成典型的教学案例呢。不过,我可听到老爷子在背地里骂了一句话:‘一群浪得虚名的臭老九,俊小子的伤好的快,跟他们有半点毛的关系,还不是全靠了我那小老弟!现在倒好,一个个全都争着来抢功劳了!”
张解放说着在电话那头爽快的大笑起来。儿子能够在鬼门关转一圈,安然无恙地回来,心情自然有说不出的痛快了。
虽然当时在医院里,所有的人都没有看到凌子凯出手救治张俊,但在张家,尤其是张老爷子的心里完全能够断定是凌子凯在关键的时候,挽回了张俊的性命。只是不清楚他用了什么神秘的手段而已。
听着张解放话里的感激之意,凌子凯倒是不好意思说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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