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扎着一块像是印了点点的红花白布条,连平时的走姿都变了一个样。
一拐一瘸的样子,鬼二就恨不得一脚踹了过去。
“你以后要好好保护二殿下。”
凤含客气一分道,殿内的血腥味就淡了点。
但将月旧平缓的气息愈发地低沉,就能知道他睡得很是安稳。
鬼二重重拍了胸膛道,“我一定会好好保护二殿下,誓死追随。”
这么一句煽情的话,在鬼二的口中说出,也不会显得特别的矫情。
凤含相信鬼二能够信守承诺,将月旧才会把他视为自已的心腹,事事对他委以重任。
就连城军的兵符,他可以把它随身携带在自已的身上。
只是大部分的时间,兵符还是由着将月旧来保管。
装着兵符的盒子,其实需要将月旧的手掌印才能启动。
所以鬼二拿了那个盒子,就等于一个好看的摆设了。
将月旧腰带所系着的凤牌,露在被褥的外面。
它在一缕灿烂的光线照耀下,蓦然反射一些刺眼的光线出来。
落在凤含的眼中,把她迷离的视线牢牢拉了过来。
凤牌!
凤含一眼就能认出了它,一步步靠近床榻上,伸手就去触碰着凤牌。
只见它的一角留有一点小小的血痂。
她轻松就把凤牌拿了出来,用着淡青色的丝绢把它的两面擦拭一番。
这一张凤牌是自已当初在天界赠送给他的。
原来他一直把它视若珍宝了,从未离开自已的身边。
凤含瞄了它几眼,眼中不舍的视线一直落在它的上面。
似乎这一张凤牌,就是能够拥有曾经的回忆似的。
煽情!
微风变得愈发的撩拨人心,让微微湿红的两目含着点点泪花。
凤含硬是把泪珠忍了回去,免得别人担心自已。
大抵是因为将月旧宁愿自已受了重伤,也不愿意将着凤牌丢弃。
一番感叹后,风含就掀起被褥的一角,小心翼翼帮着他把凤牌系好。
省得他醒来后,第一时间就去触碰腰间的凤牌。
这点,就跟妖君像极了,以前他有了妖剑在手,经常也是去触碰它了。
而凤牌的表面上光滑了点,颜色微微褪去。
所以单凭这点,凤含就知道他经常把凤牌拿出来瞧着。
或许,就跟自已一样,经常在夜深人静时,挑灯在看着那一把长凤剑。
除了长咕知道它的来由外,凤含从来没有对外说,长凤剑就是由着自已的真身爪子所铸造而成的。
系好凤牌后,凤含重新将着那一张花里花哨的被褥给他盖上。
力度极小,怕压着他的伤口,让那些疼痛感唤醒了他,岂不是自已的过错了?
凤含转身后,差点就撞到了半庭新。
他一听到将月旧受伤后,立即派人过来把一些止血的药物送了过来。
以前他并没有把将月旧的伤情放在心上,所以一直以来都对此怀有一分愧意。
特别是将月旧身受重伤,命在一线时。
他仍旧跟妖君请求不要废了自已的太子之位。
所以半庭新才感觉到,兄弟之间温情尚存。
愧意是有的,担心他的伤势也是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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