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月旧在惊慌中简单包扎一下伤口,省得自已被她从头到尾看个够。
顿时他的衣裳里,不小心掉下一张妖牌。
按照它的样子,就是他军中的妖牌。
凤含用着脚,把妖牌踢了飞起来,然后准确不误接住它。
像这样的雕虫小技,在将月旧的面前来说,就是班门弄斧了。
将月旧就算不用看,单凭着声音,就能迅速接住东西。
“如今,你吃了哑巴亏。这仇怎么报?”
快意恩仇的事情,凤含做得也挺多。
从来不会委屈自已,而让那些仇人逍遥法外。
凤含只知自已不是那样吞声忍气之人,向来有仇必报。
这张妖牌,就是半庭新暗中让自已的手下穿着城军的战衣。
然后佩带着他们独有的妖牌,就算将月旧在事后捡到的死尸和妖牌了。
在妖君的面前中,他也是苦于没有充分的证据。
说是半庭新出于妒贤嫉能,才在半路上想暗杀自已。
若是将月旧真是愚蠢到单单拿着这些证物,去见妖君一面讨个说法。
也会被半庭新说是他在血口喷人,暗杀一事简直是子虚乌有。
这样,将月旧最后也只能被妖君的厌恶罢了。
将月旧知道有些事情,是瞒不过她的火眼金睛,只能把事情原原本本全盘托出。
省得它们憋在自已的心中不上不下,的确是堵得发慌了。
凤含先是震惊,想不到一向诡计多端的半庭新。
竟然也会做出如此愚昧的事情来,只有他才会去做血祭一事。
“你向来有仇必报,替我想想怎么报了此仇?”
将月旧诚心问道,就怕凤含没有为自已出谋划策。
等到此仇得报,也不知道到了何年何月了。
凤含冷笑一声,“我能够得到什么好处?”
当然,在将府中蹭吃蹭喝多日,理应要帮他一回,就当是这些天在这里吃食的费用。
将月旧站了起来,用着困惑的眸色盯着他看。
也不知道凤含看中他什么嘛,长咕除了一张好看的皮囊外,就算自已用刀来砍了他,也是刀的耻辱。
留着这个半点价值都没有的软脚虾在她的身边,终究还是保护不了她。
将月旧按住他的胳膊,把他拉近自已一点。
就在他微微发烫的耳边,只道:“我送几个得力的大将给你,任由你来差遣。他们可以在存亡绝续的关头时,护你周全。”
自已并没有说出,长咕真是个累赘。
怕的不是他伤心,只是给凤含徒添烦恼。
长咕迟滞的目光中,可以看得出。
他知道二殿下的用意,就是说自已不能尽到保护她的职责。
“不必了,我有长咕,足矣!”
凤含斩钉截铁道,从将月旧的身边,把长咕拉了出来。
省得他被将月旧勒得手臂疼痛,自已除了他外,暂时没有值得自已信任的将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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