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我很想去看看,但是一直没有门道,林教头,你能不能帮个忙?”
“好吧,我明天试试看。”
年子大喜,“林教头,多谢了。我之前还只是想想,没真的想要去,因为觉得没戏,没想到,你还真的肯帮我。”
“哈哈,是不是终于觉得我这个男朋友还是有点用处了?”
年子也笑起来。
云未寒又问:“你前几天榆树村实地走访的情况如何?”
“唉,真是一言难尽啊……”
年子简略讲述了那天的所见所闻,云未寒听得很仔细,末了,轻描淡写的:“这就是我不急于刷脸的原因。慈善这种事情,不但需要量力而行,还必须分情况。要改变一个人很容易,要改变一群人难如登天;要改变一个人的现状很容易,要改变一个人的认知也是难如登天……”
全球几千年都未能彻底解决的问题,单凭几个人,当然办不到。
纵然是号称全球化的今天,贫富差距也不是日益缩小,而是日益增大。
贫穷,往往后落后愚昧凶残这些字眼联系在一起。
贫穷不改,一切难改。
云未寒好地问:“年姑娘,恕我直言,像你这样的年纪,本该是打打扮扮,和女伴们整天研究胭脂水粉,旅游胜地,包包华服、美食时尚,再不济也是韩剧游戏心灵鸡汤什么的……你反而成天关注这个,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年子不知该怎么回答。
她竟然没有想过这个问题。
只是想到杨老伯夫妻的那句话“这些小娃太造孽了”——是的,就是这一句:小娃太造孽(可怜)了,所以,总忍不住想要为他们做点什么。
“年姑娘,你有考虑过做一些别的事情吗?”
“别的什么事情?”
“比如更风光的一些事。女金领,女强人,类似有人给你投资成立一个高大上的公司……”
“比如乔雨桐、冷C她们那样吗?”
“内容不同,但模式差不多。”
年子好:“你的意思是,你给我投资一个公司?”
“有何不可?”
她想了想,摇头:“不,我现在自己能挣钱。”
“你那几个小钱……”
她一本正经:“月入几万不是小钱了!至少可以让我自己过得体体面面。”
云未寒笑起来。
笑容有点儿怪。
二人谈谈说说,不一会儿便到了目的地。
那是一家超五星酒店的豪华大宴会厅。
慈善晚宴是半自助式的酒会,只见已经有许多来宾。
按照惯例,这样的场合,往往是女士们展示自己的华服和昂贵珠宝,孔雀一般比拼美貌的时候。
此时,年子忽然明白云未寒为何会发笑了——看看女宾们身上的衣饰你就明白了:动辄几十万的包包,几万几十万的礼服,更别说那些昂贵无比的珠宝首饰了……这些东西,是年子身上的入门级基础款远远无法比的。
就连许多年轻红脸,也都拿着爱马仕。
年子看看自己的包,暗忖,莫非云未寒觉得自己这样的“道具”令他掉价了?
也难怪他每次要自己陪他“刷脸”之前,都会送来衣服和首饰了。
可是,她不在乎。
更谈不上任何“自卑”——真的,犯不上。
沿途都是衣袂鬟影,食物台上更是摆满了小山似的山珍海味以及各种美酒。许多酒杯里,人们喝一口就放下,许多精美糕点,尝一口就不要了。
年子看着满屋子的繁华,再一次想起莫言先生的那句话:有十几辆豪车私人飞机游艇的男人是有罪的,有一万双高跟鞋的女人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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