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钰没有拖很长的时间,不久便就去上朝了,也许是因为说破了,反正大家彼此心照不宣,没看见皇上都没有说什么吗?其他人自然也不会去找这个不痛快。
熙和与傅钰也没了往日的忌讳,不再遮遮掩掩,找了一日空闲,熙和将傅钰带去了皇宫,见过了太皇太后,也是缘分,太皇太后很喜欢傅钰,动过想要亲自给傅钰和熙和赐婚的念头,不过,到底是碍着承帝的面子,将这件事情搁下了,不过,却是将傅钰当做了孙女婿一般看待了。
日子便这样悄然的过去了,转眼便是新年了。
新年来临,各家各户欢欢喜喜的,很是热闹。
熙和围着厚厚的白狐围脖,站在窗外,看着院子里白茫茫的一片,昨夜下了一夜的雪,今日起来,院子里一切的事物都像是穿上一件厚厚的雪大衣,洁白无瑕的地面,看着便叫人欢喜。
熙和一起便站在窗外看着地面出神。
院子外出现了一个人,一身青色披风,眉眼俊逸,慢慢的走了过来,不是傅钰还是谁?
傅钰进屋,脱了披风,站在炭火盆边上烘了烘身子,熙和从采云手里端过杯子,递给了傅钰,“来,喝杯茶暖暖身子吧。”
傅钰接过了杯子,却是顺势握住了熙和的手,皱眉,“怎么这样冰?”
“我的身子一向都是这样的,倒是你的手,不比我暖和多少。”熙和笑着道,并不在意。
傅钰将杯子递给了青玉,双手握住了熙和的手,放在火炉上方暖了暖,一边轻轻揉搓,一边说道,“我这是在外面走动的缘故,你这在屋子里,怎么也这样冰冷,青玉你们也不知道那个手炉给公主暖暖。”
熙和连忙道,“你不要怪她们,是我自己不爱用这些,不说这个了,你今日来的有些早啊。”
青玉和采云朝着两个人行礼,然后,便退了下去。
熙和也不在意。
傅钰像是想起什么,微微摇头,道,“今日朝堂上,英王和勇王各自上奏,说是封地连连灾祸,只怕是上天惩戒,所以,他们只能好好安抚百姓,朝贡只怕不像往年一样了,请皇上恕罪。”
“应该是英王的主意,勇王没有这样心计,只怕连奏折都可能是英王代笔的,真是字字诛心之语,”熙和忍不住摇头,“那贡品可有往年一半?”
“不要说一半了,只怕是三成都没有,”傅钰悄悄压低了声音,“皇上气的不轻,可偏偏,两位王爷打着安抚百姓的名义,发作不得。”
“看来,皇上的小动作,到底是惹恼了我的两位皇兄啊。”熙和忍不住摇头,不知是福是祸。
从皇子开始,英王和承帝就是死对头,后来不过是因为承帝初初登基,根基不稳,所以,一时没有腾出手对英王下手,如今江山已稳,承帝自然是要解决这两位心腹大患了,可惜的是,承帝的江山稳了,英王和勇王的封地根基也稳了,西北虽然荒凉,但是,民风彪悍,如今,英王也非当初无权无势的皇子了,承帝想要动手,只怕也难了。
说来也是承帝自己活该,早在当初就不该将英王和勇王放出去,又或者,一开始就不该给他们这样大的权力,如今,放虎归山,再想抓,只怕就难了。
皇上这几年,不断给两位王爷的封地安插人手,又将英王和勇王的人分配荒凉之地,即使一开始英王和勇王忠诚,只怕现在心中也难免有了计较,跟何况,他们本来心中就不服皇上的这个皇位,承帝的所做所为,不过是给了他们一个理由和借口而已,亏得承帝还沾沾自喜的样子。
只怕安生日子,已经到头了。
“你也不必担心,皇上也并非毫无准备,”傅钰见熙和担忧,忍不住说道。
熙和却是摇摇头,“我不担心她们,我只是担心祖母,要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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