触感,看着碗里色泽醇厚的药汁,饶是熙和,也有些怨恨起这次事情的罪魁祸首了,狠了狠心,一口喝完,将药碗递给了采云,采云接过空碗,一边站着流霜立刻上前,将手里的杯子递给了熙和,熙和伸手,并没有接过,而是就这流霜的手,慢慢的喝了一口,在嘴里晃了晃,青玉上前伸出痰盂,熙和弯下身子,用手掩住口,吐在了里面,一连漱了三次口,才觉得口中的苦意消失了一些。
采云从怀里拿出帕子,递给了熙和,“公主。”
熙和接过,擦了擦嘴角,倚在枕头上,“都散了吧,今日也累了一天了。”
“是。”四个人应了,采云上前,替熙和放好了枕头,扶着熙和躺下,替熙和盖上了被子,熙和侧着身子,闭上了眼,采云放下了床幔,熙和突然说道,“给我留一盏灯。”
采云回头,就见丹月手里捧着灯盏,丹月听见了,将手里的灯盏又放了回去,“是,公主。”等烛火挑得暗了些,然后盖上了灯罩。
床幔被放下,深色的床幔放下之后,眼前一下子变得暗沉了许多,而在前面的不远处,却留着一点烛火,仿佛漫长的旅途里,留下的一点希望。
外屋,丹月看着其他三个人,道,“今日我来守夜吧,你们都回去休息吧。”
流霜犹豫,按理,今日是她守夜,丹月看见了,笑了笑,“回去吧,今日公主不适,我守着,也好有个照应,去吧。”
流霜听了也倒是点点头,也不继续坚持了,说道:“好,你那今天就幸苦你了?”
“去吧。”丹月走到一边的长塌上,坐了上去,采云从一边拿过毯子,递给了丹月,“我们走了。”
“恩。”
采云拉着流霜和青玉走了出去,然后,回头,轻手轻脚的关上门,回头看向流霜,“流霜,你来,有件事情,还要你帮忙。”
“好,你说就是了。”流霜听了,十分干脆的就应了下来,采云挽着流霜的手,和青玉一起回房了,可要好好休息,明日,可是有一场大戏要演。
.....
而此时,想比与公主府的从容淡定,杨军却是快要抓狂了。
为了不引起怀疑,又或者说是自欺欺人,杨军并没有在熙和走了之后,就走了,而是一直带着那些禁卫军,一直将所有的船只都检查了一遍,等到回去的时候,已经很晚了,但是杨军并没有休息,而是趁着夜色,去了一户人家,也没有走正门,而是翻墙进去,轻车熟路的走到了一间屋子,站在门口,敲了敲门,屋子里传来一个声音,“谁?”
“我,杨军。”杨军自报家门,听起来,并没有什么不妥,但是,仔细听,却是可以听出他声音里带着的些许惊慌。
屋子没有其他的声音,而是传来一阵脚步,然后,门被打开,一个大约四十多岁的男人,穿着暗色衣袍,此时微微皱起的眉头,却是显露了他此时的心情,有些不悦。
“你怎么来了。”沈国奉有些不悦,又仔细的看了看外面,“没人看见吧。”
杨军有些不屑,又有些得意,“放心,我很小心的。”
“进来。”沈国奉将杨军让了进来,又站在门口看了看,见的确没有不妥,才将门关了起来。
谁也没有看见,原本空无一人的墙上却是多了一个人,在墙上一闪,就没有痕迹了。
屋子里有一张书桌,书桌后面是一排书架,放着众多的书籍,书桌上面还有一张只写了一半的宣纸,看得出来,这是一间书房而沈国奉之前正在练字,从一边落在笔架边上的毛笔看了,杨军的到来,给他造成了不不少了惊讶,连笔都没有放好,杨军坐在一边的椅子上,沉着脸,不知在想些什么。
沈国奉本想责怪杨军,为何这样冒险的过来,可是此时看着杨军脸上的阴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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