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自己要给她找点麻烦了,来而不往非礼也。
第二天就有人陆续将制好的棉衣和羽绒衣送来,众人皆都换上了新的衣服鞋袜。
安然走了一个多月都平平安安,此番刺杀也只是针对苏芸,并没有惊扰到其她人。
这一路走了三个多月,眼看就要到荆州三府了,这日苏芸走在路上如往常一般扫视着周围的人群。
然而,这次她在马上却是一眼就见到一人,此人眼窄,眉稀,隐见戾气,步伐稳健,右手时不时无法控制的要往腰间摸。
并且这人还隐晦的看向自己这边,怕是又一个来者不善善者不来的。
苏芸在康定府找了间客栈住下,之前被她注意的那人也进了对面的客栈。
“玉衡你来,这两天一定要十分警惕对面客栈那人。”
玉衡顺着她所指的方向看去,就见一个中年男子,本能的他觉得那人长的有些丑。
“主子,那人又问题?”
苏芸点头,拿起一旁的茶杯轻呡一口道“很有问题,你要多注意,我算到我们怕是要在荆州地界损上一条人命。”
“那我现在就去将他给解决了。”
说着就要转身出去,被苏芸叫住
“晚了,你去了也找不到他。”
玉衡不以为意道“咱们不是看着他进去的?我就不信还不能找到他了?”
苏芸没有再说,任由玉衡去了。
只留下苏芸和桂花站在窗口看着对面的客栈,桂花沉思了片刻吐出两个字
“易容?”
苏芸笑了
“还是桂花最聪明,我还以为我将你给医傻了,没想到你这么内秀!”
桂花面无表情的脸上也显出一个微笑,感激的看了苏芸一眼,便又将目光看向对面的客栈。
过了一会儿,果然见玉衡黑着一张脸从对面的客栈出来。
回到苏芸身边,玉衡面色气馁的道“主子,那人会易容,属下,没有找到人。”
他是跟着那人进的客栈,结果找了半天,每个房间都找了,包括厨房和茅厕,结果就是没有找到那人,后来他才想到不是这个客栈有暗道,就是那人会易容。
而经过他检查的结果便是没有暗道,那就显然是易容了,过了这么久,错过了最佳的找人时机,只能无功而返。
“罢了,如今只能小心防范。”
一连过了两天,直到他们启程开始上路都没有发现那人,也没有任何不对劲的人靠近。
越是如此,玉衡越是紧张,他可不信苏芸回算错,这一路走来,苏芸说下雨就不会刮风,说刮风就不会下雨,简直神了。
更不要说她利用了那个什么阵法,让他们百来人对付二百匈奴人都不没有折一人,这让玉衡更是对苏芸崇拜不已。
这第三日他们启程不久,刚走到离城门还有一段距离的闹事,便有一孩童拿着鞭炮冲了出来,噼里啪啦的鞭炮声,立刻将拉车的马和他们坐下骑的马儿惊到。
受惊的马儿开始不受控制的骚乱起来,一旁的百姓也骚动起来,玉衡几人便只能先控制坐下的马儿。
拉车的马儿也同样躁动,并且眼看就要狂奔出去,苏芸一边控制坐下的马儿,一边对着五辆马车拉车的马儿打出浸入了迷药的银针。
马儿立刻就蔫了下来,那银针上的迷药并不能迷晕一匹马,只能让那马儿晕晕乎乎的没有力气罢了。
正当苏芸将银针打入最后一匹马的体内,车上就滚出了一人,正好被那晕乎的马蹄踩在腿上,“咔嚓!”
让人牙酸的骨裂声听的苏芸牙疼,再定睛一看,这不是范家的那个仅剩的姨娘。
而马车上也随之传来了打闹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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