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和太医们面面相觑,都有些惊惶,还是一个老太医站出来,凝重的道:“将军,这只怕是一股传染病,而且我刚才检查了几个大人,他们除了感到胸闷之外,并没有其他症状,我判断,这病应该是从孩子来的,大人身强体壮能抵抗住,但孩子抵抗不住,所以这病应该是如天花一般的传染病。”
轰地一声,所有人心里都有犹如什么东西坍塌了一般,所有人头皮都炸了,瞬间乱成一团。但每一个人几乎都是下意识的远离开孩子和抱着孩子的女人们,士兵也有一瞬间忘记了要压制骚乱,也都退避三舍。
天花一般的传染疾病!
老天爷啊!那是会要命的病啊,稍有不慎就会被传染上,每年死于天花的人可是不少的。这病根本就没有办法医治,只能靠命硬挺了,命硬命好的能挺过去就活下来了,挺不过去就是个死,还有极大的可能传染给别人。
一时之间人心惶惶。
将军也是面色越发凝重,他慌而不乱的吼道:“都给本将军安静!镇定下来!”
骚乱因为将军的威慑力而渐渐淡下去一些,可女人们的哭声却高了起来,只见整条流水一般的大军前后,凄厉的哭声凝聚成一片,从头到尾,震耳欲聋,那带着怨气和绝望的哭声,听的人头皮发麻,浑身汗毛战栗。
这样下去必然发生大乱子,这可真是意外之祸。大将军想,他势必是不能按照圣旨将这里的人完全都带到流放之地去了,可是嫩不过带的多一些罪过就少一些,这些孩子们死了不要紧,只要这些大人罪犯能去就行。
将军冷眼道:“能不能控制?”
太医和大夫们都摇头,太医道:“因为不能确定到底是什么病,所以也无法控制,而且这病来势汹汹,还都是孩子们最重,越的孩子就越是危险,现在当务之急是先研究出来一个解毒祛毒的方子,熬了药给大人服用,至于那些孩子,说不好。”
将军知道太医这个法子是在保全自己,他对着太医一拱手道:“李太医的大恩大德王某记下了,还请李太医尽快将方子开出来熬药给他们喝,至于那些孩子,只能扔掉了。不能让他们坏了事情。”
众人叹息,而那些听到这话的犯人们,一时之间陷入了沉默,他们想活着,可是那些孩子里有他们的骨肉,他们就是在心狠也舍不得,但孩子现在没救了,还要连累他们,所以他们沉默,这沉默带着犹如千钧重力,压得人喘不过气来。
可是孩子们的母亲们却没有那些故略了,父亲们长辈们尚且还有因为舍不得孩子而痛哭流涕、跪地求药的,何况是生了他们的母亲,一个个死死的抱着孩子,生怕孩子被扔掉,可他们的哭泣和哀求,并没有让他们的孩子清醒过来,好起来。
逐渐的,在太医们的药还没有熬好的时候,就已经有歇斯底里的哭泣传来,越来越多,流徙大军整只队伍里,孩子开始死亡。
大将军没想到这么快就开始有死亡发生,眼皮子重重一跳,终于再也顾不得心里那一丝盼望和期待,一声令下道:“全军听令,将染病的孩子都扔掉,全军立刻启程,快速前进,不得有误。胆敢延误者,施以重刑。”
这样一边快速前进,一边扔掉孩子,能很快的和染病的孩子们拉开距离,将军已经没有其他方法,只能尽可能的减少损失。
队伍里的人,除了官兵就是犯人,体弱的犯人们哪里是强壮饱餐的官兵们的对手,更何况还是更加柔弱的妇女,一时之间到处都是叫骂哭泣,可是孩子们还是一个个的被抢过来。
“不要扔!”大将军眼眶也是发热,这么多孩子,放弃他们已经是残忍,在扔掉岂不是罪孽深重?将军这人虽然冷酷,可他也有孩子,也许这一路上,他最大的仁慈都是给了这些生命,他下令道:“不要扔掉孩子,都放在地上,这是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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