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四公子那是个莽撞风流的性子,不爱自己媳妇,但媳妇被一群男人碰了,他却会觉得非常耻辱,恼怒至极。于是梗着脖子不顾他老爹的阻止报上名字:“老子是你四爷爷梁四公子!你还真敢杀我不成?”
北安候绝望而窒息,在心里怒骂道‘你个傻逼!你是谁老子?你是谁爷爷?秦柔桑是皇帝亲手养大的孩子,皇帝和秦柔桑有父女之情谊,你他娘的个大傻逼!’
秦柔桑也觉得这四公子挺蠢的,她歪头,想着是一道雷生劈了他呢,还是力量异能直接砸死他?但她忽然瞥见人群后匆匆走进来的一个紫袍身影,还有那一队身穿铠甲的带刀侍卫,秦柔桑眼睛一亮。
“李爷爷!”秦柔桑起身,欢快的告状:“李爷爷您来啦,这位梁四公子骂我是贱货,说他是我老子”
李德海未等秦柔桑说完话,脸色就已经变了,他来不及请安,阴寒的眼睛看向花孔雀一般昂首挺立目空一切的梁四公子,阴沉沉的道:“梁家好大的牌面,梁四公子好大的脸面!竟敢自称是小主子的老子!好,好的很!来人,将梁四公子拿下,押到圣上面前,圣上一定想亲眼看看他亲手养大的孩子的另一个老子是什么样。”
场面一瞬间变换,梁四公子傻眼,各种破口大骂,但李公公带来的人那是大悲带刀侍卫,是皇帝的麒麟军,威力何等强大,一个照面镇压带走不过是风过无痕的事。
北安侯府的人甚至还来不及反应过来,梁四公子就没了踪影。其他人都觉得完了,梁四公子一定会遭罪了。但是北安候却闭上了眼,不让酸涩的泪流淌出来,他也只对完了,他的小儿子再也回不来了。
“李爷爷您怎么又来啦?”秦柔桑一看到这位李公公就忍不住的亲近欢喜,她知道这是原主身体里遗留的情绪,可秦柔桑不会排斥,因为她在李公公的眼中,看到的是对自己无限的宠溺和喜欢。
李公公脸上瞬间又笑开花了,给秦柔桑请安道:“皇上知道小主子您来北安侯府了,怕您受委屈,便让老奴赶紧来给小主子掠阵,皇上有旨意,谁敢让小主子不痛快,格杀勿论。”
场面瞬间一片秋风扫落叶般凄凉寒冷的状态。
皇帝用他云淡风轻的话,却让所有人头皮发麻,强烈的深刻的体会到了秦柔桑身上的皇恩浩荡。
北安侯府众人瞬间如霜打了一般蔫了,各个惶恐不已。
北安候叹息一声,和李公公问了好后,对自家人道:“按照小郡主说的做,不得在有任何不敬反抗之心,小郡主要审问你们就当权利配合,谁敢耍心眼,我北安侯府是绝不会留她的,不论是谁,再敢对小郡主有丝毫不敬,从此以后那人便不再是我北安侯府的人,族谱除名,驱逐出去。”
北安侯府的人都傻眼了,侯爷您疯了吗?
北安候没有疯,他只是体会到了皇帝的意思,他们这些人不过是皇帝再次踏进秦柔桑生命的途径,他们都是皇帝手中的棋子,皇帝在用他们一边攻击萧家,一边用他们接近秦柔桑,一旦秦柔桑露出势在必得的姿态,皇帝会毫不犹豫的站在她那边,他们这些棋子还没有倒戈,皇帝就先倒戈了。
昨天萧家门前是这样,今天自家门前也是如此。皇上在用一次又一次的对秦柔桑的无底线的宠溺和维护告诉秦柔桑,他在她身后,他会一如既往的宠爱她纵容她。
北安候不敢触怒皇上的心意,他姿态表明不过是想要让皇上哪怕有一丝的宽容,虽然他知道四儿子必死无疑,可他做老子的不能什么也不做就眼睁睁的看着孩子死。
“侯爷?”北安候夫人惶恐不已。
北安候却已经让人备马,翻身上马后他道:“本侯去皇宫求皇上,也许能留下健儿一条命,也许不能,你们且要谨记本侯的话。”
眼看着北安候打马而去,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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