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群披麻戴孝之人立刻如同疯了一般,潮水般涌向萧陌。口中哭嚎不断,仿若萧陌是让他们哭丧之人一般。
秦柔桑眼皮一跳,快步走了出去,站在石阶上扬声喝道:“放肆!”
这一声呵斥夹带着她的雷电异能的力量,仿佛操控了天地之威,雷电翻滚霹雳之音在众人头顶轰隆作响,一时间震慑的众人目瞪口呆,呆立在原地。
萧陌目光透着一丝异样,面无表情的看着秦柔桑阔步而来。
秦柔桑站在他马前,仰头道:“你快去看看你母亲吧,她院子里一片混乱,老太太已经气晕了呢。”
萧陌冷声道:“你让本侯去看母亲,这里怎么办?你能应对?”
秦柔桑脸上扬起张扬的笑容道:“你不是想要把家交给我管理吗?现在不正好送来了一块磨刀石?何不看我如何处理?我若处理不好,你再出手。还是你不信我?”
萧陌闻言,竟然真的下马往府里走。
那群披麻戴孝之人见状立刻大哭起来,张嘴就喊,但秦柔桑却甩出腰间的鞭子,鞭子在凌空抽的空气炸响,啪地一声狠狠的甩在了一个青年脸上,瞬间那青年的脸皮开肉绽。
四周霎时一片混乱叫骂。
“你凭什么打人?”那青年捂着脸怒吼。
秦柔桑厉声道:“你给我闭嘴!”
“你凭什么让我们闭嘴?”众人七嘴八舌群情激愤的怒声道:“你们逍遥侯府有权有势就能仗势欺人吗?无缘无故就出手伤人是何道理?百姓哀求置之不理,你们逍遥侯府的官都当到狗肚子里去了吗?”
秦柔桑简直被这群滚刀肉气笑了,她冷笑道:“我凭什么?就凭我是这逍遥侯府的女主人!我就权利抽你们这群作死冒犯我逍遥侯府的混蛋!”
秦柔桑一甩鞭子,鞭子尖直指那质问她最大声的男子,厉声道:“我们是有权有势,但我们上街去欺负无辜之人了吗?你们是无辜之人吗?青天白日天道是非信口雌黄,你们也配称人?只有你们家老人长辈是人,我逍遥侯府的长辈老者就不是人了吗?就该被你们如此晦气的咒诅吗?”
秦柔桑上前几步,用鞭子扫过那群满面愤怒之人的脸,掷地有声的质问道:“你们说我无缘无故出手伤人,这话你们也有脸说?我打你们真的是无缘无故吗?你们披麻戴孝的来我逍遥侯府门前哭丧难道不是无缘无故?你们这种做法简直是令人发指,其心之歹毒举世罕见!我家也有老人,你们这么做的时候想没想过,你们的做法会伤害到我家的老人?我就想问你们一句,咱们什么仇什么怨?让你们竟然做下这等让人戳脊梁骨的阴毒之举?”
随着秦柔桑的质问生生,那群披麻戴孝之人的哭骂声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更大的愤恨!是的,不是羞愧和无地自容,而是强烈的愤恨!
这群人看着秦柔桑的目光恨不能撕了她,宰了她,但秦柔桑却丝毫不惧,声音更大的道:“你们说我们逍遥侯府对百姓哀求置之不理?第一,你们哀求我们什么了?你们一大清早就来找我家晦气,穿着孝衣跪一地二话不说就是哭,我们逍遥侯府出面驱逐不曾打骂有错吗?第二,我们逍遥侯府是官员臣子,但我们不是百姓父母官,职位不同分工不同管辖不同,你们百姓有哀求,找的着我们逍遥侯府吗?”
秦柔桑眉目冷厉,条理清晰,逻辑鲜明,声若钟鼓,一声喝问震耳欲聋:“如此阴险歹毒的行事手段,不似哀求却似逼迫!我看你们不是百姓,而是刁民!一群刁民,我抽不得吗?”
披麻戴孝之人数达百人,立于一片白茫茫跪地的孝子贤孙之中秦柔桑,鹤立鸡群,霸气无双,压得那群来势汹汹的刁民抬不起头。
侯府的管家奴仆本来是想看秦柔桑热闹的,结果此刻都被秦柔桑这霸气侧漏的质问震撼的目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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