幅身子不知还能撑到几时?我不想让你失望,孩子我没有保住,我愧对你!我的清白没能为你守住,我愧对你!新婚前夜知守哥哥他,他,”说到这里她痛苦地蹲下身子双手抱头,“他玷污了我,我不敢确定孩子是谁的。”她抱着头痛哭失声,“博昂恨我,因为只有他看到知守哥哥进入了我的房间。”
博游蹲下身子抱着她,泪奔如雨,“玉儿,我的玉儿”
“那夜,博昂亲手为我煎了堕胎药,孩子,孩子就那么没了,没了”
“玉儿,我对不起你,这些苦让你一人承受这么久,你无愧,我却有罪,我没有护好自己的妻儿,我罪孽深重,不要再离开我,我们重新开始,再给我一次机会,让我带你回家,好吗?”
记忆重回那一年,年少初遇便情根深种,博游一本正经地同父母讲,“这个妹妹我可以带回家吗?”
因为他的一句话令玉灵的命运多舛,真正有愧的人是他,爱她却未能给她幸福,乐少苦多。
“游哥哥,我想你,想到食难咽寝难安,却不敢想再面对你,此身已污本当一死殉节,怎奈放不下太多”玉灵泣诉凄凄,这些时日的苦闷无人倾诉。“父母尚在,幼弟无踪,我放不下。”
博游心地捧起泪脸,“玉儿,我对天发誓若再让你受一丝伤害,我龙博游万劫不复!”
听他起誓玉灵忙伸手堵住他的嘴,“游哥哥不要!玉灵不配!”
他握住她的手,满眼深情,“除了你还有谁?”
玉灵的泪再次夺眶而出,“游哥哥!”
二人相依相偎,惜久别重逢后的时光,博游暗下杀心,杀父污妻,江知守死期将至。
空城内若莺漫无目的地游荡,这个地方没有白天黑夜,空无一人,连飞鸟鱼虫也尽数潜藏,整个世界寂静无声。
转过醉仙居的街角,一道人影闪过,裙角飞扬,若莺忙去追赶,二人在空荡荡地街上一前一后,若莺亦步亦趋,紧紧追赶。
“你等等,等等!”
前人停下脚步,若莺看清背影,红裙粉带,俏丽少女的背影。
“你是谁?”
少女转头微笑,二人面容竟如此相似,“我来看看你。”
“可我不认识你!”
“可我认识你,想从这里走出去吗?我帮你!”少女笑颜如画。
“怎么帮我?”
“把你最重要的人给我!”
“我最重要的人?你指的是?”若莺眨巴着双眼不解地问道。
“等你明白了我再来吧!”少女话音刚落便凭空消失了。
若莺摸不着头脑,最好再次闲逛,反正也无人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打碎义父心爱的花瓶,给戴季先生未完的画作上添上几笔,不知谁家的厨房煲的汤多撒几勺盐,反正也没人,但她却不知,在真实的世界里面一切都发生了,平北王的花瓶自己从架子上跌落,戴季先生一直想不起自己的画上何时多了几只鸡
回到家中下起雨来,台阶上多了一个装满雏菊的花篮,她提起花篮坐在台阶上,花瓣一瓣瓣被摘下,散落脚边,她无聊至极。
而另一边喜看到花篮里的雏菊一瓣瓣落下,败落的太快。
“若这一切都只是梦,为何他不入梦来?”她自言自语道,“还是我真的死了?我的宝贝儿一条也看不到了,难道人死了就是这样?我死了为何看不到爹爹和娘亲?”她她仰天大叫,“老天爷,给我一个可以说话的人来呀!这样下去会闷死的!”
雨水冲刷院落芭蕉,打湿裙摆鞋袜却不想躲避,屋檐滴水,混着脸上的泪再次微笑面对。
大门洞开,不远处的长街上一人撑伞走过,伞遮挡面目露出暗红色长袍,腰间银铃叮当,蓝色的流苏飞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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