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定睛一看,木桶里的死胎只不过是普通的孩童,一个成了形的婴孩。
当晚凌烟道人突然梦中惊醒,他坐起身来,“知守,知守。”
门外的知守听到呼叫忙推门进来。“义父,何事惊慌?”
“灵儿出事了!”
“什么?”
“快去看她,快去。”
知守连忙赶去,而玉灵已不在,木桶内血水漫溢,他看到躺在床上的玉灵,掀开棉被,他看到她赤裸地下体慌忙给她盖好,她已恢复人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他看到木桶旁的碎碗片,拿起一枚碎片放到鼻下轻嗅,浓重地药味,寒凉之药,他心中一阵恐慌,转身看向床榻,他伸手进入棉被,摸上玉灵平坦的腹。
他抽出手仰天长叹,“命该如此啊!即魔胎已除,你我之间再无任何牵连。我的罪,已无法挽回,发生的事求你永远不要记起。”说完泪如雨下,泪落无声,胸腔内万箭穿心。他的手拂过她的脸颊,“我想过,若你没有嫁给龙博游,这个孩子就名正言顺了。”
此时一柄长剑指向后心。他转过身,博昂眼中地怒火燃起。
“江知守,我要杀了你。”
“你打不过我,何谈杀我?”
“拼了我这条命,哪怕与你同归于尽!”
“怕是你命拼完了,我也死不了。”
博昂指向床上的玉灵,“我大哥待你如知己,你做了什么?杀他父亲,奸他的妻子,你畜生不如!”
“我是畜生?当年,我就是用着双眼,”他指着自己眼睛,“亲眼目睹龙傲君杀了我爹!”他开始怒吼,泪落了下来,“我与我的妹,一夜之间家破人亡,我是畜生,也是因龙傲君而起,而玉灵,她本可以是我的,只因龙博游一句玩笑,我就失去了,你们毁了我的人生!”
“所以,你就将你的痛强加于人,也要害我们家破人亡?”
“我是杀了你父亲,至于玉灵的事,”他看向玉灵,“是我一时糊涂,她根本不知道我做了什么。”
“你说的事我如何相信?”
知守扯开胸前的衣襟,胸前的一道疤醒目,博昂拿出腰间的龙氏玉牌,他胸前的疤正是玉牌的形状,咄咄怪事,不可名状。
“当初,龙傲君杀我父亲,被我亲眼所见,他就用那玉牌丢向我,这疤就是被那玉牌灼伤的。”
“灼伤?”
“龙傲君的玉牌是红色的,丢过来时,它燃起火来,我无法解释。”
他想起父亲的玉牌,的确是红色的,除了龙氏族人外人是无法知晓玉牌之事。
这时,玉灵醒来手虚弱的伸向知守,“知守哥哥,知守哥哥”
他忙蹲下身,摸向她的额头,她在发烧,额头滚烫,汗水殷湿了额前的碎发。
“她病了,我去找大夫。”
“等一下。”博昂推开他,俯下身给玉灵号脉,不一会他起身,摸了一下玉灵身下的褥子,抬手一看,满手鲜血,“我去拿药,等我。”
药店的门再一次被敲响,门刚开一条缝,他粗暴地一把推开,大踏步进入。
老者无奈地望着他,“客官,您这是要跟老朽做什么?”
他没有回答,而是进入柜台自己抓药,抓好药,他拉过店主,“你看,产后有血崩之势,这药还差哪几味?”
“缺了玉竹和天花粉,老朽给客官拿。”
抓好药他径自走进后堂熬药,店主也不敢拦着,这一晚他在这闹了连番,真不敢招惹。
一个时辰后博昂归来,带来了药,知守忙帮玉灵服下,二人焦急等待。
天光乍破,玉灵一直昏迷不醒,二人慌了手脚。
博昂猛地站起,“我去找人,她若是死了,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