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夺回优势。
老者这才满意地缕缕胡子,笑道:“你知道你师父我,向来不喜欢管闲事的,若不是因为你是我最得意的弟子,不愿你再如此混沌过日,我也不愿做这多事之人。”
“上月蟠桃大会,你母亲特意找我聊起你,似乎非常担忧,让我务必劝你早日回家。”
子书瑾让手一滞,愣住:“母亲为何如此?竟然连师父您都惊动了。”
老者道:“这我却不知道,你母亲向来处事不惊,那日却有些失态了,似乎是卜到你的命盘发生了变化,不妨回去看看你母亲?”
子书瑾让沉默良久,微笑:“不了,知道如何,不知道又如何,一切但凭天意。师父,我在人界还有事要办,这棋,不如留到下回再继续。”
直到目送子书瑾让离开,老者身边的童子才不解道:“天尊,明明是你算到天界将有大劫,为何要假借天后之名,不对太子殿下直言?”
老者深深叹了一口:“罢了,倒是我不如他洒脱了。”
程沐兮挥舞着手中鞭子,银索带着灵光,猛地缠上一只肥遗的翅膀,并且巧妙地打了个结,程沐兮第一次对战异兽就成功,心中得意,哈哈一笑,拉着那只肥遗畅快地在狭小的空间转圈,竟然也撞倒了不少的肥遗,帮了顾余和姜景澄的忙。
突然间,楼道内一阵风潮卷起,肥遗们发出凄厉的叫声,没一会,竟然都消失了,待程沐兮回过神来,只剩下黑漆漆的走廊和在场几人的呼吸声。
子书瑾让最终还是放心不下赶了过来。
黑暗的走廊隐蔽处,阿陆猫着腰,在警察局里这条栋错综复杂的狭窄地下管道中急速奔跑着,同时竖起耳朵留意着身后的动静。
整个管道中只回荡着他急促的脚步与呼吸声,子书瑾让他们似乎并未跟来,但阿陆还是不敢怠慢,左闪右窜了许久之后,从下水道井出来到了一条小巷子,又小心翼翼地将井盖放好,才终于缓下脚步。
应该安全了吧?阿陆喘着粗气,靠着墙壁跌坐下来。
没想到临门一脚还是功亏一篑!
“大神,你早来一点,我们就不用那么辛苦了。”姜景澄一屁股坐在地板上。
子书瑾让没理他,一脸无奈地看着程沐兮的脸上的伤口,破了皮,流了点血,但不多,已经干涸:“本来就不好看了,这下更丑了。”
顾余这边三两下包扎好伤口,听到子书瑾让这么说,木着一张脸:“她五官这么平,有疤才会让人有印象。”
程沐兮:“哼,再这么下去,你们会失去本宝宝的。”
“别废话了,赶紧看看王鑫的尸体有什么问题吧。”
姜景澄的结界墙表面还泛着波动,涌动着不容忽视的生命力。
程沐兮好奇地用手指头轻轻一戳,结果“呼啦”一声,结界应声而破,冰冷的水兜头而下,幸好顾余及时将她拉开,不然肯定要被淋了个透心凉!
“姜景澄!”
程沐兮大怒!
姜景澄双手一摊:“被肥遗攻击太多次,已经是强弩之末,你手太快了,不能怪我。”
你们有没有记得我是个女的
进去法医室之后,顾余没有第一时间检查尸体,而是在操作台上找到了一次性手套,拿起镊子,夹着一只棉球为程沐兮的伤口消毒,生硬地解释:“别多想,你受伤也是因为我刚才不够警觉,我替你包扎伤口是应该的,我可不像某些人,天天把你折磨得青一块紫一块,还美其名约为你好。”
消毒药水冰凉,程沐兮忍不住打了个冷颤,看了看周围,又低头看了看自己身边医用手术台上还躺着王鑫,瞬间觉得就觉得自己像是一具尸体,顾余给她上酒精,是为等下好解剖她。
“到底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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