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这件事情,春芽显示出从来没有的愤怒。
肯定会告诉来德,虽然来德不会说自己什么,也不太好看。
只得无聊的草草的洗了洗脚,穿上鞋,回手把门关上。
特别沉闷的躺在炕上想,有啥了不起的,不就洗个脚吗
春芽气哼哼的回到自己的办公室里坐下来,越想越来气。
不过,她还是很有素质的,感觉这件事情,自己插手管,那是有些不太合适的。
自己在厂子里的地位,充其量也就是一个会计。
大家这么敬重自己,那是因为她拿钱来投资了。
把这个半死不活的厂子给救活了,存在的是感激。
要想过问这件事情,那只有修来德出面来处理。
无论如何也得给扫地大妈一个说法,一个交待才行。
不然,当这件丢人的事情传出去,谁还敢到来德药厂上班呀。
拿人不当人看,这名声多臭呀。
原本打算整整没有处理完的账本,气的春芽一点心情都没有了。
把账本放到自己的桌子上,就那么静静得无声的坐着,都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看样子,她还是第一次生这么大的气,脸煞白煞白的特别的难看。
修来德到外边办完了事,看样子事办的很顺利,笑呵呵的走进厂院。
看到大家把那么高的旗杆给竖了起来,更开心了,站在那里对众人开玩笑的说道:
“行呀,哥几个,活干的不错,立的挺直的,来,来,都休息一下抽支烟。”
修来德边说着,边从口袋里摸出烟来,笑呵呵的给在场的每个会抽烟的人,一人发了一支好烟。
然后又仰着头朝上边看了看,满意的说道:
“好,以后,每天专门安排一个人,在这里把国旗升上来,到了晚上,再放下来收回去,你们谁愿干。”
和老嘎住在一个屋子的那位青年一听,嗖的一下子跳出来,笑嘻嘻的看着来德说道:
“厂长,这件事情就交给我好了,我和老嘎师付住在工人宿舍里,起来的早,睡的晚,正好有时间。”
修来德一听,高兴的笑着点头应道:
“好呀,那就这么定了,交给你了,你叫啥名字?”
那青年笑着挠了挠自己的头说道:
“我叫陈海涛,是刚毕业不久的高中生,看到厂里招工就赶来进厂了。”
修来德看他那么年轻,想想自己这个时候,还是部队里当兵呢。
特别开心,站在那里和工人逗了两句,问道:
“哟,我怎么没有看到春芽会计呢?”
陈海涛笑着用手指着会计办公室笑着说道:
“刚才她还在这里,帮着大家竖旗杆来,忙完了,她就回到她自己的屋子里去了,可能在忙她的账呢。”
“噢,我知道了,我知道了,你们忙你们的,别太累了,要是累了就坐下来休息一会。”
看大家抽着烟开心的应着,修来德这才开开心心的,嘴里哼着曲,朝春芽的会计室走去。
往日听到来德的说话声,春芽总是笑盈盈的迎出来。
一付很亲昵的样子,看着他笑。
而今天,他到快要走进屋子里去了,春芽还没有迎出来。
来德不知道咋回事,还以为她刚才干活累着了。
边推门边笑着对春芽说道:
“春芽,是不是累着了,以后你就别跟着大家干啥活了,在你自己的办公室里呆着,把你的这一摊忙好了,就可以了,体力活让我干了。”
修来德说着话,人都迈到屋子里去了,看春芽还坐在那里没有动。
他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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