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厂这两字,我头都大了,脑瓜子都痛,真是不知怎么跟你说好呢。”
瑞祥一听,马上不解起来,坐在那里皱着眉头,看着懒二那一付述苦的样子,心里暗自笑着:
这家伙好演个戏,装个傻什么的,不知道他想说啥呢。
他坐在那里含着笑,没有说话。
他也知道,凭着懒二的个性,不需要自己说话,坐一会,他就沉不住气。
肯定会将自己想要办的事,想要说的话,全都抖出来的,这么想着,他劝道:
“怎么会是这样呢,干药厂那是好事呀,真要是干好了,将来那可有大发展呢,怎么到你嘴里头,一下子好似进入地狱一般。”
“哼,我看呀,比坐在地狱里还难熬呢,这进入地狱里面,知道自己啥时候能有个头,而我们现在搞的这个药厂,你是不知道呀,真是太熬人了。”
懒二一边说着,一边愁眉苦脸的样子。
真就好象蹲在地狱里面,在那里受煎熬呢。
见他那个样子,没把李瑞祥给逗乐了。
他到奇怪起来,这开药厂都干起来了,遇到困难是肯定的事了。
那有那么一帆风顺的事情,遇到困难解决困难吗,至于那么难受吗?
这厂子谁没有干过呢,当初自己感到最难的一件事。
那就是想法子租四江村的这片房子,最后自己用了点脑筋,总算是把房子给租过来了。
后来,再就是生产的先进流水设备这件事情,当初自己那时一下子感到自己有多难了。
就是睡觉吃饭都在琢磨着这件事情,最后不也熬过来了吗?
要想干点事情,谁没有一个难处呢。
怎么可能会象是吃面条似的,一张嘴用用力,就顺顺溜溜的就到了肚子里去了呢?
要都是那么容易的话,这个镇子里最少也能十个八个的服装厂了。
真要是谁都能干企业,那镇子里药厂也能有五七六个了。
瑞祥这么想着,又猜测的想,也许懒二和修来德两个人,都是药厂里的外行。
根本不懂治药,也不去调查一下子,又没有什么经验。
总觉得药厂挣钱,手里有两个钱,马上就拿出来干上了。
因为太怱忙了,看样子,遇到了麻烦。
“不会吧,”
李瑞祥看着懒二边想着,边朝他笑了笑,皱着眉头问道:
“你在药厂是干什么工作的,你又不是熬药师,怎么说的那么可怜呢,就差掉苦海里去了。”
“你说的很对,我确实不是熬药师,就我这水平,别人不知道,你还不知道吗?”
懒二说到这里,看着瑞祥苦笑了一下,这才又说道:
“我的主要工中,就是在修来德的药厂里,负责生产成品药销售的,我呢,是销售科长。”
说到这里,懒二马上将自己腰板直了直,觉得不对劲。
自己这算啥科长呀,连李瑞祥厂里的一个班长都不如。
我手下也就跟着一个帮着跑腿的,而他车间的班组的班长还管十多人。
这么想着,他马上将直起来的腰板,马上又放了下来,用力抽了口烟解释道:
“事情是这样的,最初我们在开药厂的时候,根本就没有把所有问题考虑明白了,就草草的上马了,等我们在实际当中运作起来,才知道根本没有那么简单。”
看着懒二那付样子,说着说着,眼泪都快要流出来了。
李瑞祥马上扫了他眼,又默默的想着,那还用你说吗?
你们根本就没有干过厂子,自然有很多问题是摸不着头绪的。
其实,那也没有什么,既然干起来了,那就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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