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章（四）：傻鱼

    华夏少年被昨晚脑手术之后，已经过去了一个星期，华夏少年恢复得很理想，他慢慢地可以下床，可以自己洗漱，实验室毕竟不是集中营，助手们还是会给小孩们洗洗干净，免得染上什么疾病丧失珍贵的实验体。

    华夏少年这才发现，这个实验室其实很大，有二十间住房，七个助手每人拥有一间，其他十三间是给孩子们的，大概六个孩子一间宿舍，六个不大的小孩挤在小小的宿舍里，过着只能呆滞望着窗外的生活。

    华夏少年被分配的房间是最里面的一间房，房间内的孩子来自世界各地，有黑人、白人还有黄种人，反正大家的语言基本都不通也就没什么交流。房间内有两排床铺，六个孩子睡绰绰有余，不过一个黑人孩子仗着自己个子大非要独占一张。

    不服气的华夏少年想和大个子黑人孩子讲道理，却被猛地一巴掌拍飞，倒在地上，其他同样被欺负的孩子没有一个站出来扶他的，大家都只是冷眼旁观而已，最终华夏少年就只能和其他小孩们同挤另一张床。

    助手们不定期会喊需要的孩子去实验、去活动室活动，这些平均只有六七岁的孩子早就没有同龄孩子们爱玩的天性了，他们每日要面对的是大量的药剂和助手们无尽的摧残。

    助手们很喜欢折磨这些苦命的孩子，每个孩子都得到了一个不太优雅的外号，就类似那个金发小女孩被唤为小婊子一样。

    华夏少年因为来自华夏，助手们对他的鄙视程度犹有过之，于是给了他一个傻鱼的外号。

    傻鱼每日和这些同样做了脑桥中断手术的孩子们一样，洗漱、活动和各种实验。

    助手们很喜欢检验孩子们的鲜血，他们给孩子们注射各种各样无色的有色的液体，然后抽取血液拿去化验，有时候有的孩子会因为被注射了奇奇怪怪的东西而呕吐，有的甚至七窍流血，助手们只是冷冷地说道，“死了就扔垃圾桶，等卡车来了运走，让那个讨厌的美国人埋了就好。”

    傻鱼来自华夏，他起初听不懂助手们在说些什么，语言的作用就在于描绘人生活所需的事情，傻鱼观察久了，自然而然也就听懂了许多。

    就好比，有一个助手会对孩子们招招手，然后说，“吃饭了，小狗崽们。”他的动作就像是诱惑一只小狗似的，久而久之，傻鱼也记住了这个吃饭和狗崽这两个词。看得多了住的久了，傻鱼渐渐地也会说一些简单的英语，只是他自己完全意识不到自己说的是英语而已。

    最让傻鱼在意的果然还是那个金发的小女孩，那个小女孩曾经和自己对话过，她会说华夏文，而且格外顺畅一点也听不出生硬的感觉，她还会和其他孩子们聊，她懂得这所研究院里所有孩子家乡的语言。

    小婊子充分担当了翻译的职责，当实验过程中需要得到小孩们想法的时候，小婊子就会被女助手拉过去当翻译。

    傻鱼很喜欢小婊子，或者说整个研究院的所有人都喜欢这个金发小女孩，纵然她不会笑不会哭，可是她是可以与他们对话的存在呀，金发女孩的身边总有那么多的人跟着，傻鱼原以为她不会记得这样平凡的一个自己，可是后来傻鱼才知道，小婊子谁都记得。

    实验室的实验极端恐怖，孩子们要安然度过每一天都很困难，傻鱼曾经被要求做过很恐怖的事情，那就是他需要用火把朝夕相处了许久的室友，那个块头很大的黑人孩子给烧死。

    助手们没有让傻鱼变出火来，而是给了他一把火，助手们甚至体贴地给黑胖子浇上油，只要傻鱼把火点上就行。

    起初傻鱼哭着闹着就是不愿意，哪怕他并不是很喜欢这个霸道的黑胖子，可他也不想烧死这个黑胖子。

    助手们于是拿出手枪抵在傻鱼的脑门上，吼道，“快点！”

    傻鱼紧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