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定宅焦急道:“夏小哥,那个精神疗法是什么东西,你快些对我使用吧?”
夏辉微微一笑道:“我可不能使用,这可得靠你自己。”
“靠我自己,夏小哥,你别开玩笑了,我那里会什么精神疗法呢?这法子我活到这么年纪了还是头一次听闻。”于定宅苦着脸道。
众摊主显然也是对这病闻所未闻,皆是满怀好奇地盯着夏辉看。如果眼前的人不是夏小哥,他们定然会认为这些都是扯谈的鬼话,那个什么假想症,什么精神症实在太菲而所思了。
夏辉眼中闪过一道亮光,他神秘一笑道:“要想化解这病症说复杂也很复杂,说简单其实也很简单,从病因化解即可。”
“夏小哥,这是什么意思?我的病因又是什么?”于定宅心里满是不解,不过看到夏小哥胸有成竹的样子,心里总算是安慰了下来。
“你的病因说起来也是简单,乃是因为独自呆在灵棚之中,受惊过度,从而产生了精神混乱,造成了现在幻觉、幻听等现象。其归根到底其实也就李丰这具遗体。”
李丰?众人皆是一愣,顿时把目光看向木棺中的静静趟着的尸首,此时李丰的尸首被于定宅糟蹋过后,那寿衣看起来有些凌乱,或许是被水浸泡过了,那样子看起来有些肿胀,甚是吓人。
“夏小哥,你这是什么意思呢?我对他真的没有非份之想啊。”于定宅忐忑的道。
晕倒,这家伙想的是什么呢?
如此极力证明自已清白,他不会真的有那方面的倾向吧?
夏辉古怪地看了于定宅一眼道:“不是你想像中的那样,我的意思是要说化解的你心理障碍,最好的办法就是了却了李丰的心愿。这样你自己心安理得,心里不会再怕他回来找你。”
原来如此,这是自己想多了,于定宅老脸微微红了一下,尴尬的道:“夏小哥,李丰已经死了,我又怎么知道他有什么心愿未了呢?”
“娇妻红杏出墙,还串痛奸.夫谋害自己,如果你是李丰,你会有什么心愿。”夏辉似笑非笑的道。
于定宅想了想,咬牙切齿的道:“如果我是李丰,我就算死了,也会回来把这奸.夫毒妇给杀了。”
突然,于定宅脸色大变,惊道:“夏小哥,你,你这是要我杀人?不行,不行,我做不来的。”
夏辉大汗,彻底服了这老头了,他哭笑不得的道:“我并非要你杀人,我们只要让李浩和李夫人认罪,自然有律法和制裁他们,还李丰一个公道。”
原来如此,众人终于恍然大悟,夏小哥兜来兜去想要的都是把李浩和李夫人缉拿归案。细细一想,不就是那么回事吗?只要为李丰寻冤得雪,于定宅的什么心理障碍自然就会解开。
“这个好办啊,你们刚才不是捉奸在床了吗?我们现在就把她们送到官府即可啊。”于定宅笑着道。
夏辉摇头感慨道:“人倒是捉到了,但是他们嘴硬不肯认罪,一口咬定李丰是坠湖而亡,与他俩无关。”
于定宅恨恨的道:“不认?那就放以酷刑,我就算信这两个这么嘴硬?走,我就不信,在严刑拷之下,还不能迫问真相。等一会儿我亲自施刑,你们呆在一旁看着便口。”
“不可,这法子不可行。”夏辉砍钉截铁的道。
于定宅有些愕然的道:“夏小哥,这法子怎么不可行呢?监狱不都是这一套的吗?可是百试百灵的。”
夏辉摇了摇头道:“时间有限,耽误不得,此时这两人烂醉如泥,只怕施什么刑对他们也是无大作用。”
“这,这是什么情况?这两人怎么会醉了的呢?”于定宅眉头紧皱,不解的道。
夏辉老脸红了一下,有些尴尬的道:“出了点意外,所以他们二人都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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