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氏家族会议厅,两个家族的封臣再次坐到一起。
胡女的事是小事,都没用林若愚开口,王振便迫不及待的要把人送给他,不只是林若愚,薛勇等人也差不多,只是有些接受了,有些没要。
野花玩玩就行了,要是每次出门都带一个回去,家里都没米养活了。
女人的事只是个消遣,几句话就揭过去了,王振闲扯了几句后便切入正题,坐在主位上言辞恳切的说道:“如今先锋城战事仍未明朗,诸位阁下来援之际虽吓退敌军,然流民之徒,反反复复,聚散之间,…实…难以有效歼灭,不知诸位可有何良策?”
下面众人开始交头接耳议论起来,暂时没人起来发言。
表面上是议论,但两方人的心思都很明白,王氏家族想一劳永逸,摆脱尴尬的处境,林若愚带领的继承人们想暂时撤退,等流民返回后继续在王氏家族身上咬一口。
现在的关键是王氏家族不傻,就连之前说好的报酬都还压在手里没给。
谁都知道好处一给了,他们就留不住人,现在厚着脸皮拖延下去还能争取时间想对策,林若愚要是想得到这些钱和军械物资,只有两个办法,一个是不管不顾的离开,以后再算账,另一个是就现在就让步。
报酬先不说,林若愚没时间拖延,先锋城的消息情况随时会有突破性的进展,等消息一传回来就没他事了。
轻轻咳嗽一声,一旁的林用立即起身道:“吾等倾力来援,家族领地缺乏兵力防御,诸位阁下皆担忧家中安危,还请王振阁下将林氏家族出兵之费用结清,以便吾等尽快领兵回防。”
王振面无表情地听着,林若愚都还没吱声,他不便下场。
片刻后王氏家族一边站起来一个继承人道:“诸位不必担心,该付的报酬王氏家族绝不会赖账,只待如约解决了流民之祸,定然如数奉上。”
薛勇当即一拍桌子,刷的一下站起来,怒道:“林平阁下不顾自身安危,倾进全力遣派吾等冒险而来,如今已解除汝等围城之难,流民皆已离去,汝等危急已除,正是吾等返回之时,莫非王氏诸位阁下认为林氏家族就不重要,还要留在此处继续保护尔等不成。”
这话说的不客气,一点没因为昨天别人热情招待有丝毫顾念,拔吊无情比林若愚更彻底。
不过话糙理不糙,讲道理王氏家族完全站不住脚,虽然都知道这是被坑了,但已经掉坑里了,各方面都处于下风,上首的王振嘴角蠕动了几下,最终还是亲自开口道:“林平阁下高义,王某他日定亲自登门拜谢,此是其一,其二,王某岂敢让诸位阁下不顾家中安危,然我等实在无计可施,不如诸位拿个方案出来,若是家族能够承受,无不应许。”
说完看向正襟危坐的林若愚道:“林若愚阁下以为可好?”
所谓的方案就是让林若愚出价,只要价格王氏家族能够承受,什么事都好商量,说不定林若愚一报价,王振就开启磋商模式,继续消磨他们的停留时间。
这回所有人都安静下来,等待着林若愚开价。
到了这地步,林若愚完全可以痛宰一刀,狮子大开口,不过林若愚不打算这样做,做人要见好就收,都跟薛勇似的一次性做绝不是他的风格,一点退路都没有。
早上的意外收获让他有了新的打算,他不仅不能继续敲诈王氏家族,反而要结交一番。
沉思了片刻后,林若愚直接站起来,环视全场一周,最后目光落到王振身上长篇大论道:“流民之祸,乃是西境所有家族的问题,然西境家族皆自扫门前雪,视邻邦危难于不顾,更有甚者,或许还幸灾乐祸,坐视其他家族邻邦遭殃,林某不才,得叔父林恩大人相中与微末之初,时常回忆叔父大人教诲,吾等同是伯爵封臣旗下,理应相互守望,共拒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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