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他的模仿能力很出众,一套舞下来,边境村人所会的篝火仪式礼仪,他基本上能学会个七八分。
虽说他不理解人们对于火的信仰,毕竟作为另一个世界的人,他不信仰任何东西。
但他不会干涉,他还没闲到那个地步。
好在这种仪式流程也只是暂时的,最终还是回归到类似于葬礼惯例般的颂词环节中。
虽然后者更加的无聊(音个人想法)。
每一位逝去的边境村人,都被安排了一个用黑森林中的不朽之木所铸的,带有他们姓名的冥牌,携裹着他们的部分尸身,被送进火堆之中。
而当火堆燃尽之时,这里便会化为他们的公墓,灵魂最终的栖身之所。
当送别逝者的仪式结束后,每一位尚且活着的边境村人则会共饮一杯“圣酒”,为今日自己的生命依旧在延续而歌颂戴德。
所谓的“圣酒”其实是水。除了因为边境村缺乏酒业外,另一部分原因就是:王国人信仰中的神喝的“酒”,在最初的神话中,便是神明创造出的水。
当一切的仪式完结后,幸存下来的人,则开始了各自的狂欢。
音能通过心音了解到现在人们的这种喜悦之情并非弄虚,他也能理解人们阔别过去的痛苦笑迎未来的心态。
但果然他对此缺乏共鸣感。
再加上
“穆伊先生,能和你聊两句吗?”
看上去明明应该是仪式的主角之一的赫克托,居然又主动找上自己,拍着自己的肩膀问话。
简直就跟旧时代里老电影中那些小混混找茬一样
“可以。”
他也没理由拒绝。
赫克托带音找到了一个相对僻静的角落,并且在这样一个寻衅滋事的绝佳地点,主动开口道:
“首先我得感谢你救回了我姐姐,还有其他的村人们。”
要知道,他在和音相处过的一个月以来,从没给过后者好脸色看。
这样的一张铁铸的嘴里,居然能蹦出感激的词汇,音还真没料到。
“受宠若惊”
赫克托对对方那摆明了过度的修辞略感憋屈,尤其是在作为一个在一定程度上了解音性格的人的角度,他听得出音是在拿自己开涮。
关键是他还没法翻脸。
“我能问你几个问题吗?”
“请。”
“你是怎么救出我姐姐她们的先说好,我要听实话。”
赫克托将自己的视线对准音两眼之间的焦距,以确定音在回答他的时候眼神不乱。
他不知道音魔人的本相,但在他本能看来,音依旧是个时刻触及自己警报的危险分子。
“好吧,我实话实说。”音也知道赫克托此时的情绪是认真的:“因为某位人士的相助。”
如果r能算“人”的话。
“什么人?”
“这就不清楚了,我都没搞清楚对方是什么人呢?”
某种角度上,音半句谎话都没说。
“好吧,”赫克托也不在这一点上穷追不舍:“你当初是怎么不见的?又是怎么回来的?”
“嗯因为命运吧。”
“哈?”
音正色反问对方道:“赫克托,如果是你这样的人,迷失在那片森林里,能活多久呢?”
“最多三天。”
“那么我很明显比你弱吧,可我在那里待了近一个多月唉,这不是命运是什么呢?”
“”
赫克托清楚自己几斤几两,也相信自己看人的眼光。所以他没法拿这点掐音嘴里的话柄。
因为音表象看来,的确不像是有那等实力的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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