疏勒,李无解接受了李嗣业的接风的酒宴。不过,因为二人连襟关系,这酒宴就设在了李嗣业府中。
要说李无解此行的目的地,并不是疏勒,而是小勃律。李无解之所以亲自前来,却是因为镇守小勃律的封常清封闭了小勃律,囚禁了乞拉茸母子,似乎有自立为王的迹象,不过,封常清却通过王霑传话给李无解,邀请李无解到小勃律一叙。所以,李无解来了。
至于龟兹城的大唐使者韦济和杨炎,甚至李隆基的安危,在李无解看来你,都没自己的女人和儿子重要。
就在李无解与李嗣业等推杯换盏的时候,龟兹城内,李白与杜甫也在喝着小酒。
突然,房间的门被打开了,只见杜甫的老妻端着盘进来了,盘中,又盛放着两碟小菜。
“弟妹,又让您麻烦了!”李白急忙起来,朝杜甫的老妻说道。
“兄长客气什么,您难得登门,做两样小菜而已,又没不是多大事!您坐,您坐!”说完,将盘中的碟子端出来,放在桌上,然后朝杜甫道:“你也别老是苦着脸喝酒,有什么事我不懂,但兄长在,你可以向他请教!”
杜甫一听这话,不由苦笑:“好了,你一个女人家懂什么!出去吧!”
杜甫老妻见此,剜了杜甫一眼,又朝李白赧然一笑,点头示意,转身便出去了。
待杜甫老妻出了门后,杜甫看着一脸玩味之色的李白,尴尬道:“叫兄长见笑了。”
李白笑眯眯地摇摇头,夹了一口凉拌猪耳道:“怎么,叫弟妹看出来了?”
杜甫喟叹一声,点点头:“前些日子想的太多,所以愁眉苦脸的,倒是让她担心了!”
李白点点头,也苦笑道:“谁说不是呢!我们家那位不也是,操心的事她帮不上忙,所以也整天替我担心!”
说罢此话,二人不觉相视一笑,又不约而同地摇摇头,似乎满心慨叹。
“你还别说,虽说我们这位大人年纪轻,但识人看事的本事就是比我们这些老骨头强!”杜甫突然感喟道。
“谁说不是呢!”李白似乎颇为认同,连连点头。
“或许,咱们几人中就只有那刘方平看得透!”杜甫又感叹一声。
“嘿嘿!”李白显然并不这样想,冷笑一声后,讥笑道:“他刘方平不是看得透,而是看得远、看得重而已!”
一听这话,杜甫不觉讶异:“兄长这话怎么说?”
李白嘴含讥诮道:“他刘方平极力劝阻大人接受朝廷的封赐,并不是因为看透了朝廷的阴险,而是他看的出来,只要大人接受了封赐,所拥有的不过一方封地,而他就会成为封地的幕僚,如此的话,他就做不得那初入朝堂的卿相了!”
杜甫听了,啧吧了一下嘴巴,仔细想了想,李白的这番评价倒是颇合刘方平的性格,不由得点了点头。完了,却又脸色一苦:“但不管刘方平目的如何,但最终还是与大人意见一致,而你我……”说到此处,杜甫略微停顿了下话音,“你我可是完全与大人意见相左啊!你说,大人他会不会计较咱们……”
杜甫说的,自然是当日韦济到了龟兹后,他与李白以及哥舒翰几人与刘方平在到底接不接受封王这件事上的冲突。当时正是因为大家意见分歧,所以才急忙将李无解叫了回来。
李白想都没想,摇头道:“依我对大人的认识决计不会!”
杜甫仔细想了想,似乎李无解自始至终也没有因为他们几人愿意接受赐爵封王的事而恼火。相反,当日李无解还耐心地陈述利害,将他与大唐的恩怨情仇细细分析了一遍,而正是如此,才有了杜甫后来阻拦韦济这一幕。
其实,李无解回到龟兹后,首先询问了韦济等人在龟兹城的日常作为,而后了解到玉真公主与韦济会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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