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麟德殿前做了哪首诗啊?”魏亮显然是个武官,不比侯文暢这般文士出身的人。
“就是,不知中尉大人当时做了什么诗,不知道我能不能再听一遍!”宋瑞泽也加入进来,一脸渴望之色地望向李无解。
“呃……”李无解看着宋瑞泽故作姿态,哈喇子几乎流出来的模样,内心里不禁一阵恶寒。“也不知这宋瑞泽怎么当上县令的,明显一看就是一个脓包一般的人物,还要故作风雅!”
边令诚倒是记得当日的情况,突然想显示一下自己的存在,打算给众人吟咏下李无解当日所作的诗,只是这一急,突然发现自己想不起李无解做的诗的第一句了。
“就由我来代中尉大人给各位吟咏如何?”侯文暢突然出声,虽然这般说着,却看向了李无解。
“也好,有劳侯长史了!”李无解点头应允。
“嗯嗯!”侯文暢一听,当即清了清嗓子,这才慢悠悠地吟咏道:“长安眺望——绣成堆,琼宇殿门——次第开!”
优美的男中音,抑扬顿挫而略带磁性,听起来十分迷人。李无解听了,也不由得点头。
“回眸一笑——百媚生,”侯文暢的声音突然提高了几分,继而又轻轻地落下,“六宫粉黛——无颜色!”
“好诗,好诗!”众人听了,纷纷看着李无解拍手叫好。就连其他几人身后负责斟酒的丽人,有两人也都露出欣赏的表情,纷纷将一对美目看向了李无解。李无解见了,也忍不住多看了几眼两位丽人。
李无解保持着优雅的微笑,摇头道,“见笑了,见笑了!”
酒楼的二楼,气氛和谐而热烈。
酒楼的一楼,崔毅云只吃了一些东西填饱了肚子,便不再动筷子了。其他几人,也都是李无解的亲近之人和校尉、队长之类,至于一般的士兵,则被安排到晋州驿馆那里。
至于主人这边,负责招待崔毅云等人的,除了晋州刺史这边的人,还有永和县令这边的县丞和主簿二人。
县丞崔景云听说崔毅云和自己同姓,而且还名字只差了一个字后,当即就坐在了崔毅云身旁,招呼起来。此刻,见崔毅云放下了筷子,只吃了个半饱的崔景云也放下了筷子,“崔统领不再吃吃?”
“吃饱了!”崔毅云微微一笑,“县丞您继续,我们这些当兵的吃饭快,估计您这会儿还没吃饱呢!”
崔景云听了,心道一句:“可不是,菜一上来就猪拱食一般轰隆隆一阵,眼看不消一会儿,一桌子菜就下去了一大半。”不过,开口却是,“我也吃饱了,年纪大了,胃口也变得淡了,酒店的这些大鱼大肉,吃不惯!”说着,从袖间掏出了一块锦帕,擦了擦嘴。
“嗯!”崔毅云也不再搭理,而是负起了侍卫统领该负的责任,紧紧地盯着楼梯口,侧耳聆听着楼上的动静。
而在酒楼外边,来来往往的人群,都似乎早就知道了涎香居已被刺史大人包下来招待贵客了一般,没有一个本地人前来。至于突然冒出了一两个行商打扮的想来一品涎香居的美酒美食的外地人,他们没走到酒楼的门口就突然被出现的一些年轻后生劝回了。至于那些财大气粗想要摆阔绰气派的顽固之人,则直接被人架走了。
不一会儿,随着几个年轻后生的离开,就突然在巷子的某个角落里,出来了方才还颐指气使,如今却比青年中的顽固之人。揉着红肿的眼眶,朝地面吐出一口带血的唾沫,这些人很快便一拐一拐地消失了。
一场酒宴,宾主尽欢。再离开时,李无解与边令诚一人一辆晋州刺史安排的马车,等候在涎香居的楼下。
“中尉先回驿馆休息,等休息好了,宗墨再向大人禀报募兵之事和民兵训练的情况!”
“也好!”李无解点点头,摇了摇有些因为微醉而发沉的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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