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兄弟这套刀法,真是出神入化!”一脸络腮胡的安庆绪朝着一旁的韦小宝说道。
“嗯!”韦小宝其实并不太懂刀法,见安庆绪说起,便顺势应承了一声。
只见场中,冷青锋握着一把宝刀,卖力地舞弄着,一会儿,似是脚下生了磐石,稳步趋紧,挥刀刺杀;一会儿,又似乎脚下生风,纵跳,腾挪,灵活得如同猿猴,起落间,将头着,安庆绪转过头看着来人,“太过急切了,容易引起怀疑,所以,还是慢慢来的好!”
“二公子深谋远虑,洛谷自愧不如!”
……
“中尉以为那位潼关守将如何?”一日后,李无解的队伍重新起程,前行一段时间后,边令诚又打着聊天的幌子来到了李无解的马车上。
“公公是说那位梁洪将军?”
“正是!”
“依潼关之地利,因形布置,重重设置重兵把守;又巧设机关,兼顾远、中、近,寓攻击于守备之内,这等筹略,如果我是他的对手的话,估计要攻下潼关,还真是……”李无解摇头啧嘴。
还真是什么,李无解并没有说完,但从其语气和表情神态中,边令诚还是感觉到了李无解对梁洪的溢美,所以忍不住笑容可掬地道,“没想到中尉对那梁洪如此高看!”
李无解微微含笑点头,心道:“能不高看吗?从昨日傍晚入住潼关,那梁洪一举一动都跟你透着亲热,一看就是关系匪浅!”
“那咱们接下来怎么做?是直接去幽州,会那安禄山?”
高兴中的边令诚似乎兴奋得有点过了头,本不该是他提问的也提问了。如果换作其他人,估计早就翻脸了,不过李无解却不但没有翻脸,还给解说了起来。
只见李无解摇摇头,低声道:“自然不能直接去幽州,那样未免太过明显了!”
“哦,哦,中尉大人说的是!”边令诚不觉老脸一红。
“所以此次,我打算先去东京,视察一番东京募兵的情况,然后再向北折到晋州,最后再去幽州吧!”
“哦!”
……
然而还没有到东京,刚刚出了潼关,到了陕州的地界,李无解的车马就被人拦了下来。
只一人,大冷天的,在驿道中间铺了张破旧的草席,头脚各朝着驿道的两侧,撩起了衣襟,露出光溜溜的肚皮,就那么躺在草席上。
负责开路的董文成见了,奇怪不已,上前问了两句,有看着后面,比画着说了好一阵,但地上之人只在最后回应了一句,就闭目不语了。董文成听了此人的回应,愣怔了片刻,不再理会此人,折身直接朝李无解的马车来了。
“怎么回事?”李无解本就撩起了车帘张望,暗自奇怪为何好好地走着,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怎么就停了下来。
“禀大人,前方有人拦路?”董文成嘴角扯了扯。
“难道是拦路打劫的不成!”李无解当即惊呼一声,不过却有点做作的成分。
“不是!”董文成嘴角又扯了扯,赶紧汇报道,“是一个人躺在了地上,堵住了去路,任凭属下怎么说都不动弹。属下哭劝良久,结果被人顶回来了!”
“哦?什么人竟然如此猖狂?”李无解讶异一声。
“是一个穷书生!”董文成说完,恭敬地请示道,“要不……大人去瞧瞧?”
“好吧!”李无解当即起身下车,一旁的马腾空见了,赶紧下车,将车辕上的木凳放到地上,并伸手扶住了李无解的手。
李无解在马腾空的搀扶下下了马车,举步朝队伍最前方走去,董文成见了,赶紧跟上。
一直关注着这一切的边令诚见了,赶紧下了马车,紧追而来。
到了队伍前,李无解低头一看,不禁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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