忆中的孟阳重叠起来
乞拉茸的伤势好多了,脸色也红润起来了。不过,一路上,乞拉茸几乎没有怎么过话,更多的时候,都是在偷偷观察李无解行军的队伍中,对于冷秋老靠近李无解的马儿侧身和李无解咬耳朵最在意的,差不多就只有乞拉茸一个人了吧。
这一刻,瞧着李无解窘迫的模样,再瞧了瞧和李无解并马而行的那个女子是的,乞拉茸在当初由冷秋背下山的时候,就已经发觉了冷秋是女儿身。
看着冷秋居然让李无解出糗,而再瞧一瞧冷秋那得意的模样,乞拉茸突然才觉得,或许这种情景,才是真正谈恋爱该有的样子吧。
连云堡中,边令诚已经派出了人马,前去接应高仙芝的凯旋之师,同时,又吩咐堡中士卒杀羊宰牛,准备在高仙芝所领军马到达之后犒劳一番。
边令诚布置完事务,正在堂上思谋待节度使大人率军而来后,如何讨得高仙芝欢心,然后将此前自己畏缩不前的事情遮掩过去,从而让自己在此次西征功劳簿上多赚一点,突然听见外边一阵哄闹声,不觉皱眉,正要吩咐侍卫去查问,抬头就见一队士兵押着两人走了进来。
“大人”进来的是随边令诚镇守连云堡的郎将梁洪,此人也是一员老将,善守却不善攻,此次被高仙芝留了下来。
“怎么回事”边令诚看了一眼梁洪,又看向了被士兵押解着的两个勃律国装扮的人,却见两人面对持刀而的众人,并不惧色,甚至其中一个年轻的居然还有一种鼻孔朝天的高大感。
“禀大人,方才将士们在巡防时,发现了此二人,以为是勃律国的探子,所以擒拿了下来,结果”
“结果什么”
梁洪朝身后瞧了一眼两个人,回过头,这才道“结果两人自己是节度使大人麾下信差,要前往京城报捷”
“嗯”边令诚一听,神色一紧,立马盯着两人,“你们是节度使大人麾下,我怎么从来没见过”
“大人”二人之中年长者较之年轻的到底机灵一些,瞧着眼前的状况,知道对边令诚这样的高位者,不能再像对其他人一样硬呛,于是客气地抱拳施礼“我们平日只是在我家大人手下做些送信之类的活,平日多奔波在外,在我家大人身边的时间少,也少入大人的眼,所以也不奇怪大人没见过我等”
“哦,是吗”边令诚冷哼一声,眯着眼瞧着两个人,突然,大喝一声“大胆,居然敢冒充节度使大人麾下哼,你以为我不知道你们是敌军的探子”着,吩咐左右,“来人,拉下去砍了”完便转身欲走。
“大人,我们真是节度使大人手下”两人被几个侍卫架在胳膊下就要拉下去砍头,年轻之人吓得赶紧叫了起来。
“哦,是吗有什么凭证”边令诚收住脚步,回过头来问了一声。
“这”两人之中的年纪大些的一人听了边令诚的询问,不觉有些犹豫。
而年轻之人听了,看着架在自己项间的寒刀,赶紧喊道“有,有,有节度使大人的印信为证”着,转头看向了一旁的同伴。
年长的同伴一听,苦涩地笑了一声,叹口气,这才举起双手,示意了一下,然后把前襟提起,挑起一根线头扯断了线头上的疙瘩,用力一拉,刺啦一声,前襟裂开,却是两层布缝在了一起,其间夹层夹了一封书信。
那人将书信拿出,犹豫一阵,才交到了边令诚手中。
边令诚接过,展开一瞧开首,却是高仙芝写给皇帝陛下报捷的信件,而越往下读,边令诚的脸色就越难看,只是边令诚此刻低头读信,没有人敢明目张胆地瞧他的脸色,所以不曾发现罢了。
终于,边令诚读完了信,抬起头来,展颜一笑,“还真是节度使大人的印信,刚才多有冒犯,还请两位见谅”
年长之人听了,赶紧抱拳“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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