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离谱。
何况真要是有人心怀不轨,才不会在意这一枚银币的入城费,更或者直接不走大门,用其他途径进城。
青年摸了半天,才从怀里掏出一枚银币,依依不舍的递过来,手上的劲还不,乃至于克罗尔费了好大力气才夺下。
原按照流程,交完入城费就可以通行了,不过最近因为讨伐队的事闹得满城风雨,上头又多加了一条规定。
克罗尔便习惯性的问道“入城是做什么的?”
“见人。”
“对方身份呢?”
“一个剑士。”
“具体点。”
青年犹豫一下,“身高差不多两米,块头不,一脸络腮胡,年纪差不多五六十岁……”
克罗尔拍拍桌子“没问你长相!他是干什么的,名字是什么,隶属于哪家公会?”
换个其他时候,克罗尔才懒得问这么多,可驴脸队长刚好在附近溜达,两只眼跟蚊子一样瞄来瞄去,为了不听“驴叫”,克罗尔也只能费点功夫,做做样子。
“名字是霍华特,隶属公会……算是‘守墓人’吧。”
听到“守墓人”三个字,克罗尔也只是抬了抬眼,没有感到多意外。
毕竟现在这个时间点来凯德尼尔的,多半都是和“守墓人”有贸易或者其他方面往来。
至于霍华特这个名字,克罗尔觉得有些耳熟,却一时半会儿也想不起在哪听过,便没当回事,举起右手边最的戳印“三天通行证够了吧?如果要延时,还得交额外的手续费。”
“够了够了。”
青年冲克罗尔点点头,拿着通行证很快消失在城内。
“真是个怪人。”
克罗尔嘟囔一句,正准备接下一份文牒,一个憨厚的声音从背后响起“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回来了……”
“你怎么不睡在茅坑里!”
见巴步伦回来,克罗尔将手中文牒一递,没好气道“老子可是帮你过了四十多个人,午饭你请了!”
“没问题没问题……”
从百米外跑过来,身材微胖却没有丝毫喘息与流汗的巴步伦憨憨笑着,眼角却不经意瞥向内城方向“刚才看你这边卡了一会儿,遇到什么问题了?”
克罗尔只顾着伸懒腰了,根没注意巴步伦的表情变化,随意道“没什么事,就是个心疼入城费的破落剑士。”
“那人叫什么名字?”
“你问这么多干嘛?”克罗尔奇怪的看他一眼。
“这不是最近戒严……我怕混进去身份不明的人……”
克罗尔瞪他一眼“他叫迟厉……问的这么详细,是怀疑老子糊弄了事吗?告诉你,可不是所有人都和你一样干活偷工减料。”
“是是,我也就是随便问问……”巴步伦依旧维持着憨厚的笑容。
只有眼底划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精光。
…………
进入城内,迟厉走了半天,最终挑了家酒馆坐下。
点了两壶廉价的烧酒后,迟厉也不在意二鄙视的眼光,自顾自盛了两碟免费的咸菜,又从怀中摸出硬邦邦的干饼,就这么边看大街,边就着咸菜下饭。
等烧酒上桌,迟厉掀开木塞,“咣咣”几口下肚,等酒见底,朝坛子里望了望,随即狠狠摔到地上。
“这什么破酒!你家兑水也太过分了吧?”
听到破瓶声,店内的客人都向这边望了望,发现是个一身邋遢装扮的剑士,便失了兴趣。
这条街上每天都有不长眼的酒鬼,估计等会这个白痴就会被人拖走。
果然没过多久,店二带着两个大汉出现在堂内,不等城内卫队赶到,就拖着那个剑士进了后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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