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看得起你,知道不?”
“我是你爹还是你爷啊,怎么还要你看得起?”
嘭——
克洛泽尔从凳子上站起来。
“我看你小子就是要找茬,是吧?”
“就是找你茬,不服气?”佐伊头都没抬,摩挲着精心修剪过的指甲,一脸不屑的指了指身后茫茫长的军队,“拉出去练练?”
克洛泽尔拍了拍剑袋,狞笑道:“你要是个爷们,咱俩就签个生死状,出去单挑,爷爷不让你知道知道花儿为什么这么红,就跟你一个姓。”
佐伊总算抬起头,眼神却像是在看一个白痴。
“行了,你们又不是小孩子,立什么生死状……更何况佐伊是文官,克洛泽尔你一个刑部大佬,之前又在军伍里厮杀过多少年,这就不厚道了啊。”
哲也揉了揉太阳穴,忍着头疼赶紧劝架。
刚刚遭受一轮神使的摧残,拜迪现在可谓是千疮百孔,无论上层建筑还是底层生活,都亟待快速恢复生机。
所以原本哲也是不愿趟这趟浑水的,国内还有那么多事情要处理,现在区长死的死,抓的抓,能够行动的根本没有几个,众议会就更不用提了,那几个历史传承的家族,遭此一难,算是彻底重新洗牌了。
当然,作为拜迪的代表,前往玛兰追击神使,某种程度上,也是一种肯定与权力的象征。
如果事情顺利,等哲也回到拜迪,说是黄袍加身有些夸张,毕竟拜迪的制度没有君权,以议事会为主,但一个主议员的身份是没跑了。
奥拉海姆千辛万苦前往渊域,也不过是为了谋求这样一个位置,结果现在哲也多走几步就能轻易摘下,如果知道了,恐怕会悔青了肠子。
当然,这也是各种机缘巧合下,所构成的必然结果,那些庞然大物的家族元气大伤,短时间内有选不出第二个能够代表家族并且有威信力能服众的代表,哲也和其他几位区长,作为这场战争死战到底的硬朗派,地位自然水涨船高。
甚至运作得当,说不定在不远的将来,整个拜迪的上层局面将会彻底洗牌,至于到时候会出现几个新贵大族,就各凭手段了。
哲也对于议员的位置,或者说顶峰权力,并不是太过渴求,否则当年他也不会放着其他资源更好的大区不去,而是心甘情愿前往乌烟瘴气的第七区励精图治了。
只不过不想要是一回事,当天上真的掉下馅饼,并且还要往你嘴里死命送,再不吃进去就有些说不过去了。
更何况这个馅饼,确实是拿命换来的,哲也吃的也是理所应当。
所以这趟追击,名义上是斩草除根,实际上不过是为了登上顶峰所镀的最后一层金了。
利亚与库曼的国势不同,所以这趟出行的代表,不会有什么实质利益,这点跟拜迪还是截然相反的。
所以两国也理所当然排除了最信任、并且最有办事能力的代表。
这也是哲也不愿意过来的第二个原因。
因为两国派出的代表,他很熟悉,也很头疼。
之前相隔万里,三人开个小会,这两位冤家对头都能隔空骂个半天,等到真见了面,还不得骂个面红耳赤,甚至大打出手?
万一最后演变成两支军队针锋相对,自己夹在中间,还得当那个和事佬,出力不讨好。
好在最糟糕的场面没有出现,佐伊和克洛泽尔毕竟都是权倾朝野的大臣,还是能够以大局为重的,在哲也开口后,便各自扭过头去,亭内终于又陷入了短暂的宁静。
气氛有些尴尬,哲也清了清嗓子,笑道:“不过说句实话,这座园林的布置巧夺天工,竟然做到了四季入一园、步步不同景的地步,如果能时常来走走,就算再忧郁的心情,也能变得开阔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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