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长乐的身上都是血,心下惊惶不已,忙拿来了医药箱准备进行简单的包扎。
只是尴尬的是,长乐的身上只穿了一件男士外衣,里面不确定是否有衣服,难道说长乐被???????不敢乱想,先端了一盆温水,将干的白毛巾放入盆里面浸湿,半晌,拿出来拧干了,从长乐的脸处开始擦起来,还好脸上只是沾了血,没有伤口,仔细检查了头发,也没有伤口,然后是脖子,胳膊。
将长乐的白皙的小腿擦完以后,景安犯了难。
宽大的外衣包裹着的身体,里面的风光景安不敢瞎想,要不要将衣服解开擦一擦呢?因为露在衣服外面的身体一点伤口也没有,这让景安很犹豫,只是此时是大半夜了,要去医院也要等到明早了,现在的长乐没有发烧,呼吸正常,脸色也没有异样,也没有流血的迹象,让景安稍稍的定了定心。
过了一会儿,眼看着温热的毛巾要冷了,景安狠了狠心,双手颤颤巍巍的朝长乐的胸前的衣服伸过去,打算解开衣服的扣子。景安的心脏里,一株植物开始缓缓的抽芽,又长大了一点儿。
正在这时,长乐却倏地睁开了眼睛,瞳仁漆黑幽深,看不出什么情绪,景安闪电般的收回了自己的手,尴尬的不知双手该怎么放。
“我怎么了?”长乐记得自己当时还在跟非白在一起,怎么醒来以后在景安的家里了。
“那个弄坏你门的红发男人抱你回来的。”景安极力掩饰住自己的情绪,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冷淡而又正经。
“哦”听到这个长乐也敛下眸子淡淡回应道。
“我跟你说过,你不要跟一些来历不明的人来往,为什么你就不听我的呢?”景安蹙起眉还是劝慰道。
“呵呵,来历不明,你来历就明了?我爸妈都不管我,请问你林景安有什么资格管我?”长乐毫不示弱的反击道。
“长乐,你听话好不好?”语气里带了几丝难过。
长乐只是别过脸去,慢慢扶着沙发的边沿坐过去,然后再极力的站起来,浑身的骨头像是被捏的粉碎一样,一点点细微的动作都引起阵阵的刺痛,长乐的脸色煞白,痛的几乎昏厥。
手指用力的抓紧,还是坚持忍住一步一步往门口的方向挪过去。
景安只是定定的看着,身体紧绷抑制住自己上前抓住长乐的冲动。
终于长乐挪到了门口,身形稍微停顿了一下像是赌气般的说道:“以后,我的事情与你无关。”然后身形往隔壁的的家挪去,景安在长乐身后久久的站立,直到面前的大门映照的是漆黑的过道,长乐已经不见了。
也许,年少时候朦朦胧胧的感觉谁也不捅破不说明,各自怀揣着喜悦羞涩珍视的心情去对待,但当发生什么意外的事情,比如隐瞒的秘密、比如插足的嫉妒、比如过度的禁锢管制。
长乐不觉得这是喜欢。
自己有秘密,别人有秘密,每个人都有秘密。
“喂,妈,在吗,现在你那边还是白天吧?”
“安安,这么晚了还没睡啊,学习注意身体,早点睡”
“我知道啊,妈,别担心,你说的那件事,我考虑过了,我准备听从你们的意见。”林景安闭了闭眼,感觉自己的眼眶热热的,喉咙里有些难以下咽的血腥味的感觉。
长乐,我们都笨拙。
长乐忍痛回到家以后,开了灯,看见家里竟然坐着一个人,竟然是白泽,吓了一大跳,整个人也是一哆嗦。白泽严肃的看着长乐衣衫不整的模样:“你变身了?”长乐一头雾水,满脸的不明所以,疑惑的看着白泽。
“我忘记跟你说了,月圆之夜你会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我施的术也没有用,我想起来的时候给你打电话,但是你没有接,我就直接过来了,看来你已经变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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