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偏生她自己还不发觉,面不改色心不跳的嘱咐着他“不许沾水,不许剧烈运动,以免伤口再一次裂开”的话,像个真正的医者一般中规中矩。
她微微垂着头看着他的伤口,而他却垂着头望着她。此时二人均低着头,发丝自颊边垂落叠在一处。陆千凉似是觉得他发长恼人,伸手将他的长发一撩甩到身后道:“我给你说的话,听到了么?”
“恩,听到了。”沈言璟感觉,自己的声音都带上的淡淡的鼻音。他的下身掩在锦被之中,也好在如此,陆千凉才看不到他灼热的,早以昂扬的抬起头的欲望。
沈言璟自十八岁返京辅政,一身黑衫玉冠墨发打马过京城,城中人便无一不称赞他生的俊美。家住在京城的姑娘哪有家室不好的?不是高官之后便是商贾之女,就算家乡乃是外向,千里迢迢嫁来京城的也不会是平凡人家。
那些姑娘,妖娆娇美者有之,含羞带怯者有之,眉目传情者有之,暗暗思慕者亦有之。也曾有不少的姑娘欢喜他这俊俏的面容,不惜委身春风一度,更多的想嫁给他,纵使是不做那宁王妃,单单做一名侍妾也心满意足。
说实话,那些姑娘里也有叫他动心的。毕竟还是少年人,谁又抵得过那绕指柔的诱惑。他会逛青楼,会接受那些已经嫁人的妇人的邀约与之春风一度,却从不会触碰那些从未破过身子的姑娘。
他不像沈季平,专门去找那些身子清白的姑娘,心里有洁癖却不去在乎别人的重要与否。
他的身下换过多少的姑娘?连他自己都记不得了,他从不会委屈自己,有感觉了便去释放,从不藏着掖着。可从未遇见过哪一个人,像他对面前这人一样欲罢不能。
对,就是欲罢不能。
明明想将她压在身下,看着她一身的利爪与利刺因自己而融化,想看着她抱着自己的肩膀面色绯红的微喘,想听她微带鼻音的哭求,软腻腻的窝在她的怀里安静的像个猫。可他却从未碰过她,伤害过她一丝一毫。
甚至是在碎雪园的那一次,他明明已经挑开了她的衣裳,却也在临门一脚时生生忍下。
身前这人啊,好看的好像是个瓷娃娃,稍微碰的重了一点都要碎掉一般。那一双眼,灵动的好像会说话,一颦一笑都勾着他的魂儿,将那个永远居在她心头神衾里的女子都拉了出来。他不知道是该庆幸还是该懊恼,可现在,这日思夜想的妙人儿就好好的坐在他的身前,照顾着他的身子,多好。
下身的灼热依旧在肆虐着,衬的身前的伤处都没有那么痛了。沈言璟望着那双细白的手将收了头的纱布拢回来,在他的腋下位置精细的打了个结,心神也像是被人打了个结儿一般。微微的痒着,又微微的渴望着。
他伸手,好整以暇的轻轻抚了抚她的下巴,唇角都带着微扬的笑意:“你生的这般好看,你爹却没将你早早地嫁出去,还能等到本王走到你身边,真好。”
陆千凉撇了撇嘴:“我爹恨不得将我嫁出去哩,只是没碰到适合我嫁的,毕竟我生的不好脾气不好针线女红都不好。若是那一天丈夫去了青楼,我一个想不开打断了他一条腿,岂不是有点儿麻烦?”
沈言璟笑,摸了摸她的脸,又伸手缕顺着她的发丝:“那是他们没眼光,技术也不好。若是本王,绝对做到逛了青楼也不叫你看出来。”
“那王爷试试啊。”陆千凉指了指一边针包里放着的银针,一本正经的说道:“女人的第六感可都是敏感的可怕的,王爷信不信你今日逛了青楼,明日齐王府就没有一个活人了?”
沈言璟道:“本王若是死了,你也活不下去,哪家男人不三妻四妾,你这般苛责,会被人说成是没有妇德的。”
陆千凉扫他一眼,抖开亵衣替他穿上,手上动作不停的道:“妇德这东西值几个钱?像是皇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