薨了。”
“什么?”
王玢大惊,纵然心里有准备依然大惊失色,毕竟前天檀石槐还在阻止分赃大会,精神抖擞,怎么一两天的时间就死了。
王玢疾步上前,正准备走向檀石槐的王座,赫然一惊停下脚步。自己不能靠上去,不然这锅非背不可了。
“真的?”
王玢奋力扶起魁头,魁头已哭成一个泪人。
魁头还没说话,只见帐门一掀,檀石槐的亲卫走进来,道:“怎么了?”
亲卫亦不靠近王玢跟檀石槐,就大喊道:“不好啦!大单于薨了,大单于薨了。”
亲卫一喊,外面的帐篷里立刻涌出无数血狼骑,将王帐包围的水泄不通。
和连在燕荔阳的保护下径直走进大帐,而后和连径直走到檀石槐的身边,看着檀石槐身上的衣甲道:“好你个魁头,竟然敢弑君犯上,来人啊!把这俩弑君犯上的贼子拿下。”
“喏!”
燕荔阳一挥手,狼骑就涌上来。
王玢想了许多自己在鲜卑遭遇,唯独没想到竟然会被和连陷害成杀害檀石槐的凶手。
“不,不是,我杀得祖父。”
魁头忙解释,显然已慌了神。
王玢知道一旦自己被燕荔阳拿下,那是非黑白全凭和连一个人说了算。
绝不能落入和连手中。
王玢反应过来,迅速将亲卫骑召唤出来,为了不惊世骇俗,数十亲卫骑破开王帐帐篷从空中落下来。
在落下来的一瞬间,手中的大黄弩就射向冲向王玢的狼骑。
狼骑未提防,一时间被射了个人仰马翻。
和连也愣住,数把大黄弩对准他。
“别动,谁再动,某认得和连王子,某麾下手中的大黄弩可不认得王子。”
王玢厉声喝道。
局面瞬间被逆转,和连还有些惊愕,随即道:“王子凡,纵然你杀了本王,你也走不了。”
“快放了和连王子,某可以让你走。”
燕荔阳见王玢不为所动,制止手下狼骑的行动,对王玢道。
王玢冷冷一笑,又瞄了眼如呆瓜一般的魁头,道:“单于怎么死的,一查便知,我也不走,只要你答应某三个条件,某便放了和连又如何?”
“说说看。”
燕荔阳不敢做主,只能让王玢说说看。
“第一,让攻击我跟魁头、魏相军营的人撤下来。”
燕荔阳一惊,这事他都不知道,王玢在军营里怎么知道的?
和连更是惊骇。
燕荔阳看不到和连,只能点头答应。
“第二,召集鲜卑各贵族及魏礼前来,共查单于死因。”
单于怎么死的?
燕荔阳虽然知道的不清楚,可也能猜到。
“这需要时间。”
“我可以等。”
燕荔阳想的就是拖延时间,待时机一到再救和连。
“第三,把我的卫队招来。”
“还有我的。”
魁头总算从惊诧中过来补充道。
这一天他受的打击太大,先是发现檀石槐死,后又落入陷阱,成为谋害檀石槐的凶手,自己小命不保不说,一旦和连掌权,他母亲及兄弟都得死。
惊骇,还没完,局面就又反转过来。
他没害檀石槐,前天檀石槐还好好的,巫医说能活半年,死的蹊跷,那害檀石槐的人不言而喻。
是和连。
魁头绝对不能放过这个机会,而首先就是要召集百官及自己的卫队,才有发言权,接着就是继承单于位。
魁头从没有一刻觉得单于位离自己这么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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