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尉,请给小王一个报仇的机会。”
羌渠得到长子被王玢劈杀的消息一个趔趄,拒绝张脩等呼征来汇合的提议,一字一句的说道。
“好。”
张脩本就是激将,三千匈奴胡骑的溃败责任在於夫罗太蠢,竟然傻乎乎的跟王玢斗将,死得不冤。
不过这样也好,丧子之痛可以让羌渠更卖命替自己报杀子之仇,只有仇敌死掉,死在谁手里又有何关?
“多谢校尉,日后某愿为校尉鞍前马后。”
羌渠感激涕零道。
羌渠随后率余下的六千匈奴胡骑朝战场杀去,路上遇到的匈奴胡骑不返身杀过去就被羌渠本部射杀。
一阵自相残杀的混乱后,千余匈奴胡骑不得不返身冲向亲卫骑。
一千几乎吓破胆的匈奴胡骑被五百亲卫骑一冲击溃,死伤一半,随即四散。
当六千匈奴胡骑出现亲卫骑眼中时,亲卫骑不战而走。
羌渠冷笑:“此时再想逃,不觉得有点晚吗?”
羌渠在后,五百亲卫骑的左右两侧皆出现烟尘,看来羌渠早布置好了口袋阵。
五百亲卫骑拼命朝袋口逃,羌渠在后面慢悠悠的追击。
左右两翼开始合围,五百亲卫骑看似离袋口很近,左右两翼的匈奴胡骑速度却更快。
五百亲卫骑被合围,亲卫骑毫不犹豫的发起冲锋,包围圈被痛快的撕裂,外面又有匈奴骑兵冲过来。
亲卫骑不停冲击,匈奴胡骑却越来越多,直到羌渠大部队赶来,将五百亲卫骑团团围住。
此时羌渠离呼征已有三十里的距离,王玢见距离差不多,将早就在附近严阵以待的曹孟德、皇甫义真各率部杀来。
羌渠看到突然杀来的两股骑兵,忙分出两千骑分别去抵挡,同时派人向张脩求援。
王玢已将亲卫骑又派出去,羌渠派出的几波斥候皆被亲卫骑猎杀,连张脩派来卫士都被猎杀。
当张脩明白不妙时,立刻率部前往不远处的呼征处。
“校尉,有事派人来吩咐一声,小王亲自过去不就行,何必亲至?”
呼征阴阳怪气的说道。
他身边的匈奴贵族也都没好脸色,一万匈奴精锐死在塞外,那可都是匈奴贵族的亲侄或看重的勇士,就这么白白死掉谁不心疼。
汉庭竟然没有一点抚恤,哪怕给过卖命钱,这也太现实了吧!尤其是这回,卖命钱都不给,谁给你卖命。
这才是呼征敢阴阳怪气的资本。
老单于病重,且性子温和,平日是好事,一万精骑损失屁都不敢放,匈奴贵族如今更欣赏对汉庭强硬的呼征,而不是继续跪舔汉庭的羌渠。
张脩见呼征如此明目张胆的挤兑自己,自然没气,怒视呼征道:“右贤王正在跟国家叛贼血战,汝为何不发兵相助?某几次三番下令,汝皆置之不理,汝以为某真不敢杀你吗?”
“国家叛贼?”
呼征饶有兴趣的道:“恐怕是张校尉的私仇吧!至于某为何不执行命令,那是因为某正在攻击鲜卑老巢,实在抽不出多余的兵力去增援右贤王,好给校尉解决私仇啊!”
“你,你……”
张脩怒道:“那王玢可是朝廷通缉的叛贼通敌恶贼,怎是某得私仇?”
呼征微微一笑:“他们的甲械皆出自汉庭,除护匈奴营、度辽营,某还没见过谁能拥有如此多的汉军制式甲械,校尉说他们是叛贼,他们呢?却说他们是官军,再者,单于的命令是抵挡鲜卑胡的进攻,复我家园,可不是替校尉您报私仇!”
“你,你竟敢私通叛贼?”
张脩瞬间抓到呼征的把柄,呼征无所谓的耸肩:“校尉,汉庭可不是你一人能代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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