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的大树,纲手终于来到了断的身边。未婚夫腹部的血窟窿,让她一下子想起了弟弟绳树,顿时浑身巨颤,呆立当场!
“纲纲手”
“断你你不要说话,我一定一定会治好你的!”
掌仙术的光芒照亮了加藤断空荡荡的腹腔,那伤口处缓缓蠕动的血肉,不停流淌的血液,仿佛是在嘲笑纲手所有的努力。
药医不死病,掌仙术,终究不是真正的仙术。
“纲手”
“呜呜呜呜啊啊啊啊啊啊!”
纲手的回忆就到这里,后面的梦境重新回归到了蛇叔的片场。
阴森的灯光,变态的笑声,闪亮的手术刀
伴随着这些的是飙溅的血液,和无休止的疼痛,一直到八夜被毛倡伎倒吊着摇醒。
“毛倡伎你怎么不在陪孩子们吗?”
“嘶——脖子好疼!”
周围的发丝立刻动了起来,轻轻地把八夜放平了,如同躺在一张床上。
“对不起大人,可能是我手法不太好,伤到您的颈椎了”
放平以后顿时舒服了不少,但八夜刚想转头看着毛倡伎,立刻又是一阵刺痛,只好就这么对着天花板讲话。
“不关你的事,都是某个无良医生的锅。对了,你还没说为什么会在这里,另外红妖怪哪去了?”
发丝床的高度慢慢降低,在八夜完全落地后便轻轻抽走,回到了毛倡伎的身后。
“我听到您这边有动静,正好孩子们也都睡熟了,就赶紧过来看看。红妖怪现在和五哈一起,给孩子们看门呢。”
“是这样啊。”
榻榻米总归没有毛倡伎的头发舒服,八夜上下左右动了动,好不容易好受了一点。
“现在几点了其他人有起来的吗?”
毛倡伎摇摇头,掩口轻笑:“大人,已经是6点多了。现在太阳出来的晚一点,等到冬天,我们可以活动的时间就更长了~”
刚一说完,她就淡淡的消失了。
太阳出来了,但是八夜完全不想动弹。一方面是脖子真的疼,另一方面则是心情不佳,没心思起来一个人晃荡。
再睡也睡不着,他就这么一直窝着,直到外面传来开门洗漱的声音,直到楼下乌鲁西喊着让大家吃早饭。
正好肚子饿了,起床!
飞快地洗漱完毕,八夜揉着脖子走下楼。他刚踏上一楼的木地板,兜就递上来了一个大包子。
“大哥,你的早餐。”
“哦谢谢你,兜。”
“不用谢~”
兜笑着回到了饭桌前,和其他孩子坐在一起。这时厨房里传来“哆哆哆”剁肉的声音,八夜不禁有些奇怪。
包子,这倒是稀奇。自从野乃宇搬来之后,大家的早饭基本都是她起来做好的,今天居然是外面买的包子,那她又在厨房里做什么呢?
想到就去看看,八夜啃了一口包子,大步走进了厨房。
“野乃宇,在做什么呢?”
“哦,八夜起来啦。”
野乃宇头也不回,继续剁着案板上的物件。
“今天中午吃鸡,但是上午又总是很忙,我就先剁好了再说。”
哆哆哆
“是什么鸡三黄鸡还是乌骨鸡可不要是白羽鸡啊!”
八夜凑上来准备掌掌眼,上辈子吃鸡他可是专业的!但是他刚一看到案板上的肉块,突然就感到一阵发自灵魂深处的战栗
这是血!鲜红的血!
“你说的这些都是什么呀?我买的就是普通的地鸡啊?”
可能是对这些没听过的品种有些好奇,野乃宇停下刀回头看了一眼。
“!喂,你怎么坐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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